任盈盈吹完以後,彷彿表情活潑了很多,垂下洞簫,轉頭奸刁地笑了笑,道:“我剛纔不是給你吹了一曲麼?你現在武功一日千裡,又有這麼多夫人要照顧,隻怕今後再也冇有機遇玩弄這些小玩意了罷!想當初你學琴的時候不曉得有多勤奮!”
我點頭笑道:“此次真不是謙善了,操琴我半桶水,那裡能教你!”
有了琰的羽毛,我已不消那麼束手束腳,也不消藏在樹林底下謹慎翼翼地趕路了。
任盈盈羞得悄悄推了我一把,轉頭看了看洞口方向,嗔道:“你能不能端莊點。”
任盈盈撲哧一笑,道:“你謙善一點也好,不要老是自吹自擂!”說著凝睇了我一眼,俄然轉頭看向洞口,見冇有人,迅非常地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隨即低聲笑著跑回了洞內。
任盈盈神采一紅,神采固然非常歡樂甜美,嘴上卻嗔道:“剛說了一句端莊話,又開端胡言亂語了。”
我笑道:“如何,盈盈,手癢了,想吹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