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你如何曉得我電話的?”我問晴兒。
這能怪誰呢,本來是我的女人,但是,我硬是將她推出去,將她丟棄,現在,她終究要和老三結婚了。
聽到晴兒的哭聲,我的眼淚嘩嘩地流滴下來,不由攥緊了拳頭,心如刀割。
坐在柳月曾經的辦公室裡,看著窗外蕭蕭北風中顫栗的樹枝,我感慨萬千,光陰無痕。
“祝……賀……慶祝你們……”我用力壓下內心的痛苦,儘力說出這幾個字。
我俄然很想晴兒。
本來是晴兒打來的電話,她也在用我的標準語迴應我,隻是感情過分衝動,說得很不流利。
晴兒漸漸語氣安靜下來:“我剛纔打到你那邊的辦公室曉得你這邊的電話的,也曉得你方纔汲引了,慶祝你……”
晴兒越是這麼說,我的內心就越難受,就越感受心中對晴兒充滿了顧恤和心疼。
但是,現在,我冇法達到這類境地,我冇法讓本身保持一顆安靜而平常的心,我孤單好久的心靈再一次掀起驚濤駭浪,我被晴兒的抽泣牽動了大腦最深處的那根神經。
“頓時就是新年,除夕前交代結束,除夕後全數到位,梅玲,你賣力安排好!”馬書記最後說。
但是,我冇有臉去找晴兒,我曾經如現在毒無情地丟棄了她,曾經淡然絕情地傷害了她,我對不起她的處所太多了……
我坐在辦公室裡,坐在柳月曾經坐了幾年的位子上,眼睛死死地盯著牆上掛著的鐘表,看著秒針一圈一圈地走動,看著分針一點一點地挪動,心亂如麻,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