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林雪梅的啃咬踢打,李文龍哈腰把林雪梅抱起來放到床上,冷靜地拉過毯子為她蓋好,本身重新蹲坐到地上。
隻是,這慾火焚身的滋味實在是難受至極,就像是千萬隻食人蟻在啃噬本身的骨髓一樣,林雪梅恨不得伸動手去去抓爛本身的下體,更甚者,她竟然有些許的討厭本身是女人了,悄悄地感慨:如果本身現在是個男兒身該有多好,那就不消接受著嗜芥蒂狂的煩躁了。
“嗯,就是阿誰下午,我跟含玉在一起的阿誰下午,我跟她做那事的時候冇有帶防護辦法”李文龍的神采痛苦的訴說著舊事。
“你說的是跟含玉在一起的阿誰下午?”林雪梅的話酸溜溜的,心底深處的那份妒忌之情刹時滿盈了滿身。
“那你要啊,你現在就要我……”林雪梅靈敏的捕獲到了李文龍話裡的縫隙。
“冇事”李文龍悶聲悶氣的答道,顫抖動手把手機的電池裝上,想起方纔含玉發過來的那條簡訊,彷彿又看到了本身在含玉身上縱情馳騁的場景,但是,如許的設想不但冇有讓李文龍的熱忱高漲,反而讓李文龍的後背一陣發冷,他感受像是俄然在陽光暉映下掉入了萬年冰窟:不能,本身絕對不能對林雪梅做這個事,固然今後的事情不能肯定,但是現在絕對不能,他在驚駭,驚駭本身真的會因為跟含玉做那事時冇有帶安然辦法而染上不潔淨的東西,如果真的是那樣,跟林雪梅做了以後豈不是也要連累於林雪梅了,另有家裡的孔佳怡,李文龍一樣不想在這期間跟她們做了,這不是小事,這是關乎生命安然的大事,那種病一旦染上,那是要毀滅生命的。
“時候不早了,我得歸去了”李文龍看了看窗外,劈麵樓上已經根基上冇了甚麼燈光,這申明也已經深了。
“不要叫我老總,不要叫我老總,你不是說過要乾老總嗎?你乾啊,你乾啊!”林雪梅驀地把本身身上的毯子翻開,叉開雙腿對著李文龍。
“男人是喜好輕裝上陣,但是那得看甚麼環境”李文龍並冇有聽出林雪梅話中的醋意“我跟含玉是初度見麵,我……我不曉得她的身子是不是……”
冷靜地起家拿過毯子為林雪梅的披在身上,林雪梅一陣掙紮,毯子滑落在地。
呃,李文龍一陣熱血上湧,腦筋嗡的一下,視野開端恍惚……
前麵的話,李文龍冇敢說下去“你也說過,萬一她說的那些話隻是用來博取我的憐憫的如何辦?現在想想,我真的有些悔怨,更是有些後怕,如果含玉真的是餬口腐敗,那我豈不是很有能夠會染上那種病?如果是那樣,你說我還能跟你一起做那事嗎?我那豈不是害了你,自從返來以後,我一次也冇有跟佳怡做過,我想過上一段時候去找一家病院查一查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