玘程本覺得抓住了柳箏箏的兩隻手就萬事大吉了,可他忽視了一點,那就是箏箏的個子比本身高,再加上她身為一個女子從孃胎帶下來的柔韌性,讓箏箏在雙手被鉗住的環境下,使出了她最後的波紋。
箏箏就曉得他想要混合是非,但是玘程本身做的孽,留下了把柄下來,可謂是老天開了眼,給了箏箏重新搶回品德高地的機遇,本身這身上受的傷,那都是用來怒斥你覃玘程冇心冇肺最好的兵器。
“柳箏箏,你想打人啊?”
認識到本身作為一個女孩子正在做一件極其特彆的糗事,箏箏趕快抓起被子蓋在了本身身上,隨後便空出一隻手,朝著玘程的麵龐扇去。
覃玘程給本身添了三處咬痕,我也不貪多,一口就夠了,但是我這一口不把你玘程要的吱哇亂叫,痛不欲生,我柳箏箏今後就改跟你姓!
“呀!地痞!”
你看看你,把我這裡咬壞了,我今後可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