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次扳談後,菲琳姐姐評價那名艦娘是花癡加癡人,說的都是一些正理邪說,但也有那麼幾分可取之處。以是,螢火蟲就將這些話記在了內心。
但現在,這張支票卻分歧。這是人家螢火蟲靠著在馬戲團的演出,辛苦賺來的。如果楚陽拿了這錢,那就真的是在吃軟飯了,不說其彆人,就連他本身也會鄙棄本身。更何況,螢火蟲還冇和他簽訂左券,算不上是他的艦娘。
“啊!為甚麼?”螢火蟲不解的道:“是不是因為我冇有新衣服啊!楚陽哥哥,其實在我的行李箱另有一件夏季作戰服,固然季候彷彿有點分歧適,可那件衣服很標緻的。螢火蟲不怕熱,就穿那件衣服,如許就不會給楚陽哥哥丟麵子了。”
“楚陽哥哥,衣服彷彿小了點。”身穿戴粉色的蓬蓬裙,螢火蟲的小臉上儘是委曲。明天楚陽給她買的這件衣服有點小了,小丫頭都不敢做太大的行動,就是怕不謹慎扯壞了衣服。
氣候陰沉,陽光亮媚,對於地處本地,受大洋暖濕氣流影響,氣候多變的蓉城來講,明天又是一個難的得好氣候。
之前的時候,冇有提督,她不管如何穿都無所謂,但現在是陪楚陽哥哥去水兵學院,螢火蟲可不想像那名叫伊勢的艦娘一樣,如果今後楚陽哥哥如果不再帶她出去玩了,那要多不幸啊!
“阿誰,螢火蟲,明天你不消去學院了,就呆在家裡玩,好嗎?”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楚陽天然不會再在這件事情上拖拖遝拉。本來帶螢火蟲去水兵學院,是為了到構造部登記,證明本身已經具有了艦娘,有資格成為正式的提督,有才氣去鎮守一方海疆,進而獲得一座鎮守府的分派權限。可現在,他不想這麼去做。
“要不,螢火蟲,你先脫下來,我們去那家店重新換一件。”楚陽有些煩惱的拍了拍額頭,他明天幫襯著鎮靜了,健忘扣問螢火穿多大的衣服了,也健忘了看衣服的大小號。隻是,就是不曉得已顛末水洗的衣物人家給不給換。
在這個天下,固然說,隻如果提督,都是在吃艦孃的軟飯。因為不管是天下當局發放給提督的薪水,還是水兵本部所下發給鎮守府的物質,都是基於提督保護了一方海疆的安然。可提督靠的是甚麼,還不是麾下的艦娘。不然僅憑提督一小我,彆說乾翻深海艦娘了,隻要不被沙魚給生吞了,已經算是燒高香了。以是歸根結底,每一名提督都是吃軟飯的主。
“但是。楚陽哥哥,你真的不籌算做提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