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現在才九點鐘呢!做完你恰好回家舒舒暢服地睡個好覺呢!”邢敏說。
她的伎倆的確很不錯,我舒暢得都不想起來了!
我的手腕顫了一下,差點就把捲菸塞進鼻孔裡去了!
見我不答話,邢敏轉開了話題:“哥!我的伎倆專業麼?”
今晚固然是半個玉輪,但是月色極好,我們冷靜地往前走,一時不曉得談個甚麼話題比較合適?潔白的月光傾瀉了一地,彷彿是要向大地訴說甚麼苦衷。
邢敏這才抬臉敏捷地看我一眼,冇有點頭,也冇點頭,而是勾著臉漸漸向我走過來,從她羞紅的麵龐,還是微顫的粉唇,我認識到有甚麼事情正要產生……
傅德誌不愧是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很快就調劑過來了,她抬手用力搔了搔頭皮,笑嗬嗬地看著我和邢敏道:“本來是你們倆!這麼巧啊!嗬嗬嗬。”
“好吧!那辛苦你了!”我笑笑道。
我很愁悶地想,莫非七年以後,這眼鏡蛇也發福了不成?
邢敏輕聲說了一句,語氣帶著賞識,她恐怕是怕我為此感到難堪吧?
我內心一個激靈!――按滿身?包含哪些部位啊?如何免費啊?
帶我飛飛過絕望……”
“如何了?哥!我太用力了麼?”邢敏不美意義地問。
很明顯,當我們三小我的目光碰撞交叉在一起時,三小我的神采都是非常驚詫的!傅德誌嘴裡叼著的捲菸俄然掉落在地上。
“哥!你笑甚麼?”邢敏看著我說。
我道:“敏兒!哥拜你為師吧!你把我按摩絕技傳授給我!”
邢敏非要送我下樓,彷彿她不送我,我就會迷路似的。
邢敏嘴唇抖了一下:“經、經理――”她的聲音有些慌亂,有些不知所措……
我信賴如果我再不走,我的意念就要完整亂了。
“好呀!”邢敏欣然接話。
“冇事!我在我爸身上練出來了!連大夫都誇我伎倆好呢!不會等閒就會累的!”邢敏說。
我從床上跳下來,俄然認識到當下的場景是多麼含混,一個夜晚,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同處一床!男的還打著赤膊著上身,鼓脹著兩塊健壯的胸肌……
夜空很美,深藍色的天幕上,繁星點點,那些星星像少女的眼睛一樣調皮地眨動著。周遭已經靜下來,偶有韓國持續劇的對白從某個視窗內傳出來……
“冇……乾係……”邢敏仍然緊勾著一張紅透的麵龐,嚶嚀了一聲,聲音細得像蚊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觸電般地縮回了手掌,這一刻,我是多麼想直接一刀剁掉我這隻惹是生非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