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水?甚麼藥水?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但我感受手內心被她塞了一個紙條,我怔怔地對著小尹跑開的背影望了兩秒鐘,而後一頭紮進啟開的電梯裡,敏捷展開手中的紙條,隻見紙條上麵鮮明寫著一行字:
如何辦?如何辦啊?再下樓去找小尹問清楚林曦兒地點的房間號碼?即便小尹曉得,時候也來不及了啊!現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候,頭疼病發作的林曦兒必定抵擋不住身強力壯的肖德龍,指不定現在林曦兒已難敵肖德龍的淫威屈辱就範了呢?
我伸出雙手,硬是將合攏的電梯門撐開,閃身衝了出去,等不急電梯了,我掉頭衝向樓梯口,抓住樓梯扶手,“哐哐哐”地向樓上奔去……
房間裡充滿著肖德龍近乎變態的聲音,卻聽不見林曦兒的喊叫聲,也冇聞聲任何掙紮時碰撞房間內物品的聲響?莫非她暈疇昔了?――
這不聽不要緊,一聽我的頭皮都有些麻了,我聞聲了肖德龍的粗嗓門,是那種調子很奇特的怪笑聲……
我驀地想起在檯球廳裡的景象,想起林曦兒像梁山豪傑喝酒一樣喝茶的架式,又想起她說這頭痛病多年未發作了!為甚麼明天卻毫無征象地發作了呢?莫非肖德龍在林曦兒喝的茶水裡下了迷藥?
我鑒定,林曦兒就在這個房間內裡!
我拾起家份證又看了看,冇錯,的確是我的身份證!我從林曦兒那邊久久索要不回的身份證!固然身份證上那張兩寸吵嘴照片拍攝於我的高中期間,但我還是一眼就能確認那張意氣風發的芳華麵龐是非我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