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德龍穿一身質地講求的紅色西裝,紮玄色領帶,頭髮仍然油光可鑒,手中仍然夾著雪茄。他身後緊跟著兩個麵相凶惡的青年男人,像尾巴一樣點頭晃腦的!
“你想如何?姓肖的!”林曦兒頓住腳步,蹙了一下眉頭,揚臉盯著肖德龍道,“我再警告你一次,彆把本蜜斯惹火了!”
“冇用的東西!我要你做甚麼用?!”林曦兒氣得一甩手,轉頭瞪著肖德龍,“我數三下,你再不讓開,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1……2……”
林曦兒氣得一摔球杆,猛轉頭盯著肖德龍一夥人怒道:“肖德龍!瞎了你的狗眼!冇看到老孃在打球麼?早不來玩不來,這時候來壞你老孃的功德!”
肖德龍身後的兩個年青男人掩嘴暗笑起來。
我手裡摩挲著檯球杆,大要不置可否地笑著,內心卻想,這廝必然已經把我調查清楚了!
“在本蜜斯眼裡,你連條蟲都不如!奉求你歸去照照你那副尊榮!彆在我麵前晃來晃去倒我胃口!”林曦兒瞪眼著肖德龍氣急道,字字刻薄刻薄。
“是啊是啊!肖總!你的確是在侵占呢!”兩名青年男人麵朝林曦兒,淫笑著應道。
我也幾近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看來這妖女明天碰到剋星了!平素一貫高高在上不成一世,明天這點委曲恐怕夠她受的了!<
肖德龍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笑道:“這招也不新奇啊!林總!要不再想點彆的新招式?”
肖德龍彷彿早有預感,一閃身避開了林曦兒的致命進犯,一手文雅拿著雪茄煙,一手彈了彈褲腿,笑看著她道:“林總!這花腔你前次在巴黎玩過了,冇錯,前次我是中招了,不瞞你說,回家我蛋疼了一個禮拜!現在能不能玩點新花腔?身為公司老總,如何一點變通認識都冇有呢!”
林曦兒氣得麵龐兒都漲紅了,抽回本身的手,衝肖德龍怒道:“肖德龍!你敢對我無禮!你這條不幸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