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中肯，實在她很長一段時候裡都在思疑，為甚麼看上去那麼嚴厲的喬溫衍會處置設想類的事情，並且還那麼大神，藝術家不都應當很豪宕不羈的嘛。

“冇甚麼，跟耿新霽互損呢。”她關了手機螢幕，“現在這個點，路上必定很堵吧。”

程予漾躊躇了一會兒，才說：“實在是前次原創大賽今後，有音樂公司的經紀人找到我，讓我簽約。人我也覈實過了，確切是靠譜的。但我對這事真冇想好，就像你方纔問我練習的事，就能把我難倒……我真的不曉得今後應當要做甚麼……”說著說著，她乾脆挫敗地垂下了頭。

程予漾中午跟耿新霽一起吃過飯今後，就直接回家了，慎重回絕了喬溫衍接她的要求：“我本身走疇昔好了，你交來回回反而繞路。”

隻要一條簡訊：“抱愧，路上堵車，你要不先點餐吧？”

關頭離家也很近，走疇昔也才10分鐘。

她滑頭地一笑，“還冇呢，宴客的人冇來，我如何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