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天道好循環。
……
寧斐走到溥陽沉身邊,看向杜康分開的方向,“他比來彷彿很忙。”
聽到寧斐的答覆,溥陽沉的神采變得溫和,“時候訂在明天行嗎?”
“擔憂?”寧斐眼中閃過一抹驚奇的光芒,“你該不會說是要我親身去?”
如果有天物是人非,舊人不在,即便他是具有防水防豪情滲漏晶片的電視機,估計也會記念如許一個夜晚。
寧斐收起刀,“既然如此,就算了。”
寧斐,“我見他們中有人身上帶著胎記……”
“不美意義,”寧斐也曉得能夠血腥了點,臉上帶著一絲羞赧,“我有點逼迫症。”
“見長輩前總歸有幾分擔憂。”
杯子裡一根不幸的茶葉浮浮沉沉,這是一杯極平淡的茶,溥陽沉看了好久,感慨好歹是從鐵公雞身上拔了根毛下來。
“如何?”杜康順著他的視野看去,湖麵除了浮光掠影,冇甚麼獨特的。
“咳咳,”領頭的咳嗽一聲,側過臉不去看地下屍身的慘樣,“冇甚麼,我們能夠解纜了。”
想看電視不是很普通的一件事。
“你指的是……?”
見他冇有太大的情感顛簸,謝懷皺眉,“你不驚駭?”
寧斐一怔,而後挑眉,唇角上揚,“你竟也有被當軟柿子捏的時候。”
但現在,明顯冇有達到那種地步。
“不消了,”那領頭的倉猝擺手,陳跡消逝的越完整越好,但他們實在受不了再圍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