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退完房後，溥陽沉一言不發，寧斐跟在他身邊，看著他略有些糾結的神采，問：“有事？”

他衝到洗手間洗了把臉，翻開條記本持續之前的事情，詭計忘了剛纔詭異的夢境。

固然前幾天忙得抽不開身，但杜康對寧斐的動靜卻一向很上心，對方昨晚去局子的事也很清楚。

對於深夜給三個陌生男人開門的行動，還是在如此低劣謊話的前提下，杜康因為豪情對此事不做評價。

懶得理睬他話裡的另一層含義，溥陽沉繫上安然帶，揉揉因為就寢不敷的發疼的太陽穴，“從速去公司，我明天另有晨會。”

約莫二非常鐘，換了身西裝的溥陽沉再次出門，謝懷開車在門口接他，見老友的兩個黑眼圈，不由打趣道：“這是昨晚‘鬥爭’過甚了？”

“想起來了，”謝懷用左手悄悄拍了一下駕駛盤，“之前還見過幾麵，你們倆甚麼乾係，反目成仇的戀人？”

“那人瞧著有幾分眼熟。”

溥陽沉平生第一次有些狼狽，在鼻血噴出來前趕快關上ppt。

兩人停止詞不達意的扳談，畢竟收了禮，寧斐還留杜康吃了頓午餐，後者一向賴到寧斐說要睡午覺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