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鏡中的本身,梳著風雅得體的五環髻,主髻火線戴了一枚雙鳳戲花的鏤空金製華盛,耳鬢旁的擺佈兩個較大的側髻上則各戴了一支金步搖髮釵:一朵鏤空金花,中間用紅色的大珍珠做蕊;在金花之下鑲嵌的是一個金環,被決計壓扁,邊角處還留有短小的小金片。金環下方,串連著一雙胡蝶,展翅欲飛,翅膀下是紅色的珍珠鏈子(約8厘米擺佈),共有4條,取成雙成對之意。珍珠之下另有金色的流蘇……長長的,搖擺著,幾近齊肩。眉間輕點一枚火紅的瑪瑙石花鈿,妖豔動聽。而腦後的金鑲玉流蘇髮梳更是富麗非常。
“我……二長老。”那女孩又跪下了,低頭不敢作聲。“多管閒事。”我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享用點心,對這一幕涓滴也不放在心上。
“是!”黑紗侍女翻開了房門,綠綺悄悄扶著我,去那堆棧的花圃中,一探究竟。
“乾嗎?”我皺著眉頭,內心想道:重樓咬人的壞風俗,莫不是被我“養”出來了吧?哎呀,我真是不幸!
“你這顆小腦袋裡一天到晚想的都是彆人嗎?一點都不將本座放在心上。哼!”重樓獎懲性的在我耳垂上一咬。“疼。”我伸手摸了下,手指上竟然沾了兩滴血珠。幸虧,我不是淺顯人,傷口也會自行複原。
“哪有?我想徒弟了嘛。”我撒嬌道,對俄然在我餬口中冒出的靈樞主仆倆,權當透明的,懶得理睬。
“薑槿,陪我吃早餐吧。”我倒了一杯茶,號召薑槿坐下,一旁的侍女正在繁忙著,桌上擺好了早膳。
“蜜斯,是薑槿姐姐在彈奏‘瀟湘水雲’。”綠綺低聲道。
“是。”薑槿大風雅方的坐下,涓滴也不拘禮。那把虎骨魔音,她已經用布袋裝好,斜揹著。
“小瑤光!”這時出去的男人一身玄色錦袍,腰繫盤龍扣,那一臉的戲謔之意,恰是我心心念唸的重樓。很較著他與那藍衣女子一同進的園,我心下生出一份惱意,便轉過甚,並不睬他。
“這個女孩那來的?”我心下微怒。堆棧不是已經讓魔族包下了嗎?
“蜜斯。”我伸開雙臂,任綠綺將一條長長的,寬約一尺的金紗披帛纏繞在肩頭、手臂間。“我們出去。”想不到本日竟有如許的耳福,我實在很獵奇,膽敢與薑槿的虎骨魔音爭凹凸的會是何人?
“蜜斯,這是?”冇想到,一曲琵琶反客欺主,以清爽流利的旋律、活潑輕巧的節拍,活潑地表示了冬去春來,大地復甦,萬物茂發,朝氣勃勃的初春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