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開打趣呢,你還當真了?說吧,你到底想和我說甚麼,在電話裡說吧,我明天早晨有應酬,抽不開身。”王文說這話的口氣很慎重,搞得像是甚麼高層帶領似的。彆人不曉得的,還覺得他跟甚麼大老闆喝酒呢。
“好吧,那你先忙,哎,真戀慕你,我甚麼時候能和你一樣有豔福呢?你小子享豔福的時候,也不想著我,真是重色輕友的傢夥。”
王文曉得張亮必定找本身有事,不然不會主動給本身來電話的,他不想跟張亮開打趣了,也不想和張亮多華侈口舌,因而就正兒八經地問道:“說吧,你到底想和我聊甚麼?彆繞彎子了,給本身省點話費吧,你當保安又冇有多少報酬。當然了,我可冇有嘲笑你的意義,我隻是說這社會太坑爹了,當保安也不輕易,可報酬給開得死低。”
“行啊,練練就練練,看看誰會放倒誰,此次我不會再讓著你了。我明天早晨有空,要不你直接來酒吧,我在酒吧門口等你。今晚我給你好好上上課,就你那點三腳貓工夫還配跟我過招,待會我讓你看看甚麼甚麼叫做氣力。當然了,醜話先說在前頭,我如果把你放倒了,你得請我喝酒,不消請我喝人頭馬xo,請我喝芝華士就行。”
兩個大男人有甚麼可聊的?老子又不想搞基!王文不曉得張亮這葫蘆裡究竟想賣甚麼藥,就獵奇地問道:“跟我聊甚麼?聊女人還能夠,如果聊彆的,我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