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玩夠呢,再等會唄,如許吧,我給你錢,你去買酒喝,找個處所等我?”高永波彷彿在哀告,說完他從錢包裡取出二百塊塞給王文。
“我當然曉得了,我就怕你動心,就怕你和她扯上乾係,掏點錢倒冇甚麼,萬一染個病甚麼的,你找誰哭去?得了性病疼死你,內裡的女人大多都是不三不四的,如果她是潔淨的還好,如果不潔淨的話……哎,算了,不說了,總之還是謹慎點好,哥哥我可都是為了你好,彆怪我。”
“帥哥,莫非你不請我喝酒了嗎?”
“歸去還能做甚麼,睡覺,我明天很累了,熬不住了。走,歸去!”
“歸去?不是說好了出來泡吧的呢,明天是歇息天又不上班,你歸去乾甚麼?”高永波一臉的質疑,他不曉得為甚麼耍得好好的,為甚麼王文這時候要歸去。他剛上癮,好不輕易才釣了一個美女,天然不想這麼快就歸去。
高永波看了那女人一眼,神采挺難堪的,因為王文的嗓門很大,想必她也應當聽到了。“瞧你說的,我可不是重色輕友的那種人,剛纔我一向在找你,冇瞥見你,真的,不信你能夠問她。”
出了酒吧後,高永波就開端數落王文,說了王文一大堆的不是。直到上了出租車,他還囉嗦了半天。
“你!”高永波對王文的行動表示激烈不滿,他無法地搖了點頭,歎了口氣道:“哎,早曉得就不該該叫你來,說話跟放屁似的,承諾陪我一塊泡吧,現在就懺悔了,真不敷意義。”說完,他很不甘心腸放開了那標緻女人的手。
轉眼間,又是新的一週,又到了上班的時候。
“王文,你剛纔去哪了?我一向都冇有瞥見你。”高永波看到王文後趕緊說道,這時候他還拉著那標緻女人的手,一向都冇有放開。好不輕易引了一箇中計,不想等閒就這麼算了,何況對方長得那麼標緻,又那麼風味,都快把他的魂兒勾走了。
王文就那樣諦視著高永波和那女人猖獗地熱吻著,同時還相互相互撫摩著,安慰著,明顯兩顆孤單的靈魂此時撞出了火花。兩人親吻過後,又開端伴跟著動感的旋律舞動起來,不得不說高永波跳舞的姿式太丟臉,很不調和,乃至都不會跳。倒是那女的,跳起舞來胸部一顫一顫的,兩個肉團彷彿要掉出來似的,滿身高低都披收回一種成熟少婦的那種風味。他想就算這女的不標緻,也一樣具有殺傷力。用魅惑兩個字來描述她,的確是再得當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