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甚麼事?”王文背靠著椅子,腦筋裡嗡嗡的,從坐下來到現在,他和高永波喝了很多紮啤了,不但撐得肚子有些難受,乃至想去廁所放水外,腦筋還被麻醉了,身子搖搖擺晃的。
“我在……”王文頓了下,持續說道:“我在陪一個同窗喝酒呢,如何有事?”
高永波嘿嘿地笑著,不管如何,他已經學到了一些呼應的經曆,籌辦去酒吧的時候,也遵循這個標準,有挑選性的泡妞。“我那裡不著調了?真是的,兄弟我也不是為你著想,哈哈哈……好了,說了這麼多,我看你還蠻在乎那女孩的嘛,如何樣,要不我幫你牽牽紅線啥的?”
白琳琳哼了一聲,氣呼呼地說道:“當然有說過,我和你說過讓你明天早晨來陪我的,想起來了吧?”
“光說對不起有甚麼用呀,得支出實際施動,我在家裡等著你,你直接打車來我家吧?”白琳琳的話裡較著帶著一種勾引的性子。
“除了以上我說的這幾點,那女孩的眼睛也比較清澈,看上去特彆的純潔,非常的美。再就是她的腰,胸部是直立的,走路的時候輕易顫抖,就在我抱住她的那一刹時,我還感遭到她的胸部在顫抖。最後一個彆征,那就是她的腿了,實在從腿上也能看出一絲端倪來的,處女的雙腳靠近陰部的處所是冇有裂縫的。”
“男同窗還是女同窗?”白琳琳在那邊敏感地問道,“我想必定是女同窗吧?”
王文如夢初醒,恍然之間想起來這事。不過這事他確切冇放在心上,當時還覺得白琳琳開打趣的呢,冇想到白琳琳竟然還真為了這事特地打了電話過來。“你說的就是這事啊,這事我冇忘,我還覺得你談笑的呢,嗬嗬……”
“對不起,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這會兒大腦有點不太好使,有甚麼事你就直說吧。”王文說這話的時候,發明高永波正用一種非常的眼神看著他。
高永波聽得人都有點傻了,“王文,你如何曉得得這麼多?我看你乾脆彆當甚麼編輯了,直接去當婦科大夫吧,當個婦科男大夫非爽死你。”
王文又和高永波喝了一段時候才分開。出了燒烤店,他又重新撥了一遍白琳琳的電話,成果對方的手機還是處於關機狀況,就無法地搖了點頭。
“抱愧抱愧,我真不是用心的,我喝多了,酒精麻醉了腦筋,想了半天都冇想起來,你有跟我說過甚麼事麼?”王文反問了一句。
“我不敢打保票,不過當時我特地看過她的下顎那片處所,透漏著淺淺的紅暈,確切挺誘人的。不過,明天早晨比較炎熱,我也不曉得是是不是因為她穿滑冰鞋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