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眼睛一瞪,隨即哈哈大笑,說道:“朱小雞,你不是傻了吧,就你這類人渣賤人,也敢大搖大擺的去見大老爺,還不快滾到背麵去,等點完卯,看老子……”他“老子”剛出口,還冇有說完‘清算你’三個字,臉上就一正一反捱了兩個清脆的耳光。
朱學轉過甚,用鼻孔看著他,說道:“我去找大老爺,你也敢攔著?”
兩個耳光打得響極,張揚都被打得有些犯傻,待回過神來,才發明打本身兩個耳光的竟然就是大窩囊廢朱學。
張揚猝不及防又遭攻擊,被紙團打得他臉今後一揚,眼睛裡都要噴出血來,正要持刀就捅,俄然感覺不對,彎下腰把紙團撿起攤開一看,頓時樂壞了,公然他看得冇錯,朱學用來打他臉的紙團是一張憑票立時可兌的十兩銀票。
張揚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和紅腫,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一個月黑錢加上月錢,也不過三兩,此時被抽四個耳光就進賬二十兩,這是天降橫財啊。
當著百餘名捕快的麵被一個窩囊廢打耳光,這是多麼的熱誠,張揚頓時眼睛都紅了,跟看到紅布的鬥牛似的,伸手就把刀拔出來,正要不管不顧的捅了朱學再說,隻見朱學用手一拋,丟到他臉上一張紙團。
點卯台上的金捕頭陰沉著臉,好似死了親爹一樣。朱學返來這麼早倒真是出乎他的料想以外,本來把他丟在白牛村就是為了吃掉他打倒一個匪首另有八個朋友的功績。可冇想到朱學跟他M鬼似的,今個竟然定時呈現在縣衙門口。
如許的耳光另有冇有?多多益善,多多益善啊。張揚用金光閃閃的眼神哀告似的看著朱學,財神爺,再抽兩耳光吧,我不怕疼。
“啪啪”再兩聲響,張揚臉上又被朱學猛抽兩耳光,打完後,朱學又扔在他臉上一個紙團,張揚顧不上又捱了兩耳光有多疼多丟人,趕緊再撿起紙團攤開,公然又是一張十兩銀票。
朱學冇有把三萬兩銀票全都帶在身上,隻是隨便抽了幾張,數都冇數,以是纔是三千七百兩,而不是整數。剩下的銀票朱學彆的換一個地點,細心包裹藏好纔回縣城來。
三千七百兩銀票當然不是李複的全數財產,朱學一共找到三萬兩銀票,全都是京裡最大錢莊擅自發行的,憑票即兌,決無遲延,並且信譽極佳,北地商賈都承認這些私莊銀票,平常餬口完整能夠代替什物銀錢。
為甚麼不把銀票全帶在身上?開打趣吧,就這三千七百兩,不管是在大明還是在當代,已經是一筆了不得的钜款,換成現在貨幣,一兩銀子采辦力可抵當代貨幣六百六十元,三千七百兩足足有兩百二十四萬二千元,朱學的前身直到穿越也冇有掙到這麼多錢。總而言之,三千七百兩帶在身上已經是很離譜的數字,有了這筆銀子,就算金捕頭是大老爺的親兒子,他也有信心能把金捕頭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