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忍不住一陣大笑。
“周岩,你談過女朋友嗎?”
秦少虎!
“是猴子啊,從那裡躥出來的?”
“你犯了甚麼事兒?”
猴子說著,竟然就落下了眼淚,哭得很丟臉。
“你想甚麼呢!”
我當然不抽菸,神情很討厭地擋開。
“猴子,考哪個大學了?”我問。
我讓猴子記下劉警官的號碼,不再跟他閒談,拎著兔籠子,跨上自行車,一起趕往安和小區。
我更加幸災樂禍。
常思思大笑著,去廚房裡找來一截生玉米,扔進籠子,這才號召我進屋。
猴子自嘲,又感慨道:“真委曲岩哥了,要不是秦少虎使絆子,你一準兒上名牌大學,還得搶著要。”
“為甚麼?”
但我忍住冇有吹噓,淡淡道:“乾係普通般,見過麵的。”
“實話說吧,我完整完了,此後你怕再也見不到我了。這不,我買了一隻雞,好好犒勞一下本身,然後就上路。”
“對啊!那,那如何辦?”
“瞧我這張破嘴,連句話都不會說。”
固然是同窗,但我對猴子冇有一點好感。
“跟我有乾係嗎?”我敏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