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非常糾結衝突。

“你坐下，聽爸跟你講。”

講不講理啊？

付曉雅的死活跟我冇乾係，是她自作自受。

一個下午，我心不在焉，靈魂出竅。

我對峙坐在她的身邊，很想替她擦掉眼淚。

“周岩，此後我們冇甚麼乾係了。”

代價八百，登門辦事。

在她看來，打鬥打鬥是小事，出去賣這類事兒，倒是洗不清的汙點。

彷彿我不承諾，就都是我的錯。

“你小子真是長大了，連這類丟人的事也無能得出來。”

派出所把握的獨一證據，就是朝陽旅店的那一次。

我爸見我不說話，惱了。

暖和的陽光從玻璃窗照出去，室內統統亮亮堂堂，纖毫畢現。

我爸指了指前麵的板凳，我併攏雙腿坐在上麵，像是個拘束的小門生。

我的腦海中不受控地幾次閃現，那晚，我坐在付曉雅自行車後座的場景。

可潛認識裡，又不想她出這麼大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