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千也行。”我商討。
到了門前,轉頭看了眼徐麗,眼裡儘是哀怨:“都怪你!”
除了軟弱,我哪有甚麼挑選。
我的心臟狂跳,儘力學著韓風的語氣。
咣噹!
將手機還給我,哭著報歉。
不,在KTV打工的付曉雅,必然存不了多少錢。
一向活得非常謹慎,到底還是被這兩個壞女人,聯手算計了。
萬一我扛不住,屈打成招,怕是要真的進監獄了。
好半晌,鄭娟這才點了點頭,扯過茶幾上的麵巾紙,將臉上的淚痕擦去。
“小岩,你還年青,這事兒私了吧,鄭娟受點委曲,你補償五千的精力喪失費。”
徐麗哼聲提示。
我氣憤又懊喪,卻不曉得如何抗爭。
我吃力地說出這句話,表情懊喪到了頂點,同時也感到很羞臊。
我想到了第二小我,就是韓風。
可我不記得做過。
付曉雅也警告我,不能跟他牽涉太多,要垂垂闊彆。
“兄弟,如何了?”韓風語氣更加體貼。
“哦。那女的呢?”
很快鄭娟就返來了。
鄭娟慌亂非常,起家時膝蓋碰到了茶幾邊上,疼得倒吸冷氣。
鄭娟摔上了門,分開了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