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二重的閻遠,已經不能算作平常之輩了。
閻遠周身的氣味,再度暴漲。
若不是這個蕭弈,閻梵本來也能夠進級小組賽,說不定就會被哪位長老看上。
場下世人驚呼起來,元嬰期的蕭弈,竟然比金丹頂峰的蕭弈強出這麼多?
當即有些急了,直接開口喊道:“喂,蕭弈,你不會怕了吧?實在不可,我先讓你幾招便是了,你上來與我做過一場,可彆當縮頭烏龜啊。”
場中,閻遠神采非常丟臉,盯著蕭弈,眼中流露著一絲不甘。
本來看衰蕭弈的世人,也是第一次感覺事情有了轉機。
轉頭一看,卻見鐘靈兒正悄悄拽著本身的衣角,不斷地眨巴著眼睛衝本身使著眼色。
蕭弈正要有所行動,倒是感受身後被人拽住。
見其這般孔殷,較著是急不成耐地想要抨擊蕭弈對其兄弟的罪過。
想到本身獨一的兄弟,閻遠內心已經下定了決計。
“誅仙。”蕭弈再度揮劍,此時的劍氣與方纔可不成同日而語。
鐘靈兒有些無語,小手扶了扶本身的額頭。
看著對方做賊心虛怕被彆人聞聲普通的行動,蕭弈內心也是一暖。
不過蕭弈較著不明白對方的意義,隻能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其心中清楚,以蕭弈現在劍招的能力,本身普通狀況下恐怕已經難以取勝了。
之前其他擂台上,也並不是冇呈現過弟子重傷這類的不測環境。
方纔赤手空拳占儘上風的閻遠,現在靠著靈器,都冇法與其分庭抗禮。
但如果決計避戰,固然也是戰術,但不免不會被人亂嚼舌根,落下一個未戰先怯的名頭。
轉頭看了看場下的弟弟,閻遠心中的肝火再度燃起。
雖說比賽不能用心傷殘敵手,但如果兩邊旗鼓相稱,那也不免會有收不停止的環境。
不過蕭弈的憂?,並非是不曉得如何應對,而是不曉得本身該用哪種體例應對。
內心默唸一句:受教了。
對方如此謹慎謹慎,也是怕影響本身的名聲。
“元嬰,蕭弈也是元嬰期。”感受著蕭弈慢慢爬升的氣勢,場中再次炸鍋。
另一邊,閻遠早已迫不及待,直接飛身一躍,搶先一步登上了擂台。
“元嬰期又如何?轟碎你。”閻遠神采丟臉起來,但守勢倒是冇有涓滴逗留,向著蕭弈出拳殺去。
閻梵被其鯁了一句,也是不曉得如何回懟。
此時,見蕭弈鄙人方與鐘靈兒交頭接耳,倒是遲遲冇有下台,閻遠內心也是驀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語罷,也不給蕭弈反應的機遇,直接向著蕭弈撲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