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遠處,昨日空戰被擊落的幾架日軍戰機的殘骸被經心擺放,機翼上的太陽旗格外刺目。
“我泱泱中原大地,豈容爾等宵小之輩肆意踩踏!”
“磯穀君,稍安勿躁!”
西尾壽造被宋明遠的話噎得一時無語,他身後的板垣征四郎和磯穀廉介則是一臉怒相。
“師座,都按您的叮嚀安插好了。”王猛低聲彙報。
西尾壽造聞言,神采刹時變得烏青。
西尾壽造見狀,趕緊伸手攔住了板垣征四郎,表示他稍安勿躁,隨後持續說道。
西尾壽造冇有想到,麵前的支那人如此倔強,涓滴不害怕他們的威脅和肝火。
“說話就說話,彆脫手動腳的!”
“宋將軍,既然你如此冇有誠意,那我們就疆場上見吧!”西尾壽造這一次也不再憋著肝火,直接吼道!
聽著這話,西尾壽造很想要發作,但還是再一次強壓下心頭的肝火,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說道。
宋明遠站在城牆上,望著遠處緩緩駛來的日軍車隊。
城門外,緝獲的三八大蓋另有其他兵器整齊擺列,槍口方向直指日軍方向。
宋明遠也冇攔著,城牆上的88高射炮直接就響了一發。
西尾壽造見到宋明遠的到來,臉上有些不成思議。實在,不但是西尾壽造,前麵的板垣征四郎,磯穀廉介一樣是驚奇的神情。
“喲嗬!小鬼子,你還挺放肆的,如何想比劃比劃?城牆上的弟兄們給麵前的狗日的,聽個響兒!”
“戰役處理?你們日軍侵犯我國土,殛斃我同胞,還想戰役處理?真是癡人說夢!”
“告彆,但願下一次見麵你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和我說話!”
就在這時,宋明遠俄然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西尾壽造被宋明遠問得啞口無言,這類究竟他還真的冇法辯駁。
他們做夢也冇想到,與本身打了那麼久的仇敵,竟如此年青,並且軍銜更是少將級彆。
磯穀廉介之前埋冇在心底的肝火,刹時發作出來。
城牆上各個垛口兵士的戎服,一樣是全新的,為的就是給日軍一個震懾的結果!
宋明遠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各退一步?你們日軍退了嗎?我看你們是想得美!”
“八嘎,支那人,你不要覺得打了幾次敗仗便能夠以此來威脅我們!”
宋明遠微微眯起眼睛,高低打量著西尾壽造,彷彿在看一個笑話。
西尾壽造心中暗自考慮,莫非這位年青的少將,與德國方麵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