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抬手擦了下臉頰,也不知是雨水抑或是淚水,掃視了院子裡統統的人一眼,沉聲道:“爾等隨我十幾年,出世入死,高順感激你們。大難臨頭,我不能再強求你們留下來陪我,哪個要走,就跟著文遠去吧,我不怪你們!”
張遼大聲反問,“陳公台泣血力諫,在曹軍兵臨城下之時發起應當出城成犄角之勢,方可與曹軍對抗。呂安插若罔聞,隻聽婦人之言,氣的陳公台一月冇有再進溫候府,終究被曹軍引水灌城,下邳危在朝夕。徹夜你我一片赤忱,到頭來卻換來一個‘滾’字……”
高順固然覺著張遼這句話有些高聳,也隻是覺得他擔憂城破以後呂玲綺的安危,以是才如許叮嚀她。畢竟他二人的乾係亦師亦友,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擔憂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便冇有多想,策馬緊隨厥後,去張遼府入耳聽他有甚麼高見?
“二位將軍,請留步!”
這個女孩不是彆人,恰是呂布獨一的獨女呂玲綺,年方十六,長得身材高挑,貌可羞花。有道是“虎父無犬女”,呂玲綺很好的擔當了父切身上的良好基因,身材高挑,固然年方十六,已經七尺不足,在身高上不輸男人。
走出了百十丈,想著這個女孩兒此後的運氣不曉得將會如何風雨飄搖?或者戰死在城頭,或者被曹軍俘獲,張遼冇法設想,也不忍心設想……
“哈哈……哈哈……”
呂玲綺在溫候府前勒馬,目送張遼和高順一行逐步去的遠了,雨水被風吹拂落在她的臉上,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