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天衣無縫,眭固必定把我們當作張燕的使者了,估計這會正對著石頭犯愁哪!哈哈……”薛欽設想著眭固難堪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眭固聽了大急,分一半給五鹿,那麼本身將會變成小股部落,職位將會一落千丈。焦急之下,有些口不擇言:“使者聽我辯白,我固然冇有阻擊官兵主力,但是我搶了他們的糧草……”
“要不,我們去上黨投奔張揚太守吧,傳聞他正在招募兵馬,我們又六千人,張太守必然會重用我們!”另一個軍候建議道。
“這可如何辦?”眭固撫摩著臉頰的鬍子茬,很得咬牙切齒,官兵這一招他孃的太黑了!
“不敢,不敢,張平難令旗指到那裡,我眭固就殺到那裡!豈敢叛變張平難的號令。隻是官兵精銳,反對不住。”眭固陪著笑容解釋道。
中間的那條山穀,現在一片沉寂,透著一絲詭異。
黑夜裡,一陣“劈裡啪啦”的響聲,黑山軍紛繁查抄糧草車,在火把暉映下看的清清楚楚,那裡有糧草,一輛輛馬車上裝的竟然全都是大小不一的石頭!
“已經被劫了一次糧,遵循事理來講,官兵不該該把糧草放在最後,應當放在中間纔對?糧草對官兵相稱首要,麴義不會這麼弱智的犯兩次不異的弊端吧?”
“駕!”
放官兵主力疇昔,不做抵當,已經違背了張燕的軍令。並且這直接導致了五鹿部幾近全軍淹冇,張燕讓本身撥一半人彌補五鹿,已經算是從輕發落了,但眭固仍然冇法接管,實在不敢設想本身的部曲隻要兩三千人的景象,到當時,職位在本身之下的渠帥必定會超出本身。
五鹿對於王雙的招降憤然回絕,批示部曲向前疾奔,前去滏口徑彙合張燕的雄師。
眭固不敢怠慢張燕的使者,陪著笑容迎了上去,恭敬的問道。黑夜中,這支人馬看不太清楚,但又感覺有些麵善。黑山軍十幾萬人,哪個能全數熟諳?
想到這裡,眭固額頭冒汗,調集幾個親信頭子一起參議下一步該如何走?
眭固點點頭,感喟一聲道:“看來隻能如此了,黑山已無我等立錐之地!隻是不曉得張揚太守是否肯收留我等?”
“奶奶個熊的,官兵葫蘆裡買的甚麼藥?”眭固被搞胡塗了,命令全軍當場待命。等本身摸清了官兵的動機後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