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右手長槍亂刺,每次刺出,必有一人喋血於槍下;左手中的曹鑠當作兵器,向著砍來的鋼刀,刺來的長槍迎了上去,一心讓曹艸的兒子死在曹兵的兵刃之下……
嚴氏拿起地上的承擔,再次塞進了婢子的懷裡,將她推出了門外:“快走,半晌以後,曹兵就到,我與溫候若死,你必定會遭到扳連,還不曉得他們會如何折磨你?這內裡是夫人我積累多年的銀兩,拿著逃命去吧!”
七八卒倉猝拔刀橫亙在呂布和公子之間,此人是曹艸的庶子曹鑠,劉夫人所生,在宛城戰死的曹昂的同母兄弟,與卞夫人所生的曹丕同歲,現在乃是受命去內裡巡查。
“寧為承平狗,不做亂世人!即使武勇蓋世無雙,又有何用?”
“夫君待要如何?”
“貂蟬……我來了,等我!”
“砰”的一聲悶響,兩顆腦袋撞在一起,在龐大的撞擊力之下,兩顆頭顱刹時裂開,紅色的腦漿伴著殷紅的鮮血飛濺,兩個暗哨連慘叫之聲都冇有收回,頓時一命嗚呼!
青桃跪在地上,慘痛的哭叫一聲。
呂布一起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一起所到之處伏屍成堆,血流成溪,隻殺的渾身是血,手中的曹鑠已經暴露了森森白骨,而他渾身高低也已經有了十幾處傷口,鮮血汩汩的流出……
固然已經鏖戰了好久,身負十幾處傷口,鮮血流的麵色發黃,但每一擊卻仍然能力實足,殺的許褚步步後退。
“曹賊,納命來!”
呂布也不答話,俄然一聲悶哼,劈手抓住一名男人的雙腿,一下子提了起來,然後當作兵器,用一招“橫掃千軍”狠狠的盪出一圈……
曹休倉猝找了一把雨傘,遮在曹艸頭頂:“主公,請節哀順變,雨勢太大了,請回房歇息!”
“貂蟬!”
話畢,邁開大步出了房間,一腳把院門踹倒,衝到了大街之上。
鮮血噴灑在呂布的臉上,讓他分外猙獰,收回一聲嗜血的奸笑,跨過屍身,向著後花圃衝去。
“曹公在後花圃,貂蟬的屍身還冇充公斂呢……你是何人?”
呂布跨前兩步,兩腳朝著腦袋狠狠的踩下,落腳之處收回“噗”“噗”的兩聲悶響,兩顆腦袋的顱骨頓時被踩爆,變得血肉恍惚,白花花的腦漿溢了一地。
死了一個兒子又有何妨?我曹孟德的霸途方纔開端,就算再多的人倒下,也不能反對我稱霸天下的腳步!
呂布倒提長槍,在黑夜中朝著曹府發足疾走,不消半晌,就來到了曹府牆外。曉得府邸門口有重兵扼守,便尋覓了僻靜之處,翻牆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