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觸又點頭道:“先動手為強,後動手遭殃。我們已經悄悄乾掉了袁買,我以為公子應當持續尋覓機遇,再找個機遇乾掉袁譚和袁尚,北方的天下就是熙公子你的了!”
“公子此舉大妙啊!”聽了袁熙的話,一向冇有撈到機遇說話的偏將楊秀拍掌喝采,“妙哉,妙哉,公子到北伐虎帳裡去演一場戲,記念一下弟弟,今後誰還敢思疑是我們做的?”
焦觸聽了大吃一驚,搖手道:“千萬使不得,袁買是否死了,現在還未肯定。何況,就算袁買死了,另有麴義在,倘若他對公子倒黴,必定會受其傷害,此舉千萬使不得!”
楊秀道:“無妨,不是另有監軍田豐在麼?又不是麴義一小我隻手遮天!他隻敢暗中伏擊公子,卻不敢明目張膽的侵犯公子。公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北伐虎帳,如果走不出來,他麴義不怕死,莫非田豐不怕死嗎?他們田家高低全族幾百口人,但是都在鄴城呢!”
“嗯,說的有事理!”袁熙點點頭,“我不想和任何人搶擔當權,但四弟他卻非要逼我,也怪不得我這個當兄長的心狠手辣了。”
袁買箭傷發作而死的動靜傳到了陰館大營,袁熙坐立難安,調集了幾個親信將領商討對策。
袁熙感覺焦觸說的有事理,同意了焦觸的建議。本身帶著焦統領了三百人直奔一百多裡外的北伐軍大營,焦觸帶了兩千人馬跟在十裡以外策應,留下楊秀坐鎮大營。
焦觸決然反對了袁熙的觀點,苦諫道:“公子千萬不要以你的仁慈之心,度量袁買的梟雄之腹。按照這廝比來的表示來看,絕對是個腹黑的梟雄。先是十幾年如一曰的假裝弱者,讓三公子和長公子對他放鬆警戒,然後抓住機遇在主公的壽宴上大出風頭,嘩眾取寵,棍騙名聲。又救了麴義一命,讓久經疆場的麴義對他戴德戴德,敏捷把握了兵權。麴義現在恐怕已經對他服服帖帖,如果冇有袁買的點頭,麴義豈敢對熙公子你動手?”
聽了袁熙的話,焦觸大要上冇說話,心中卻一陣絕望。唉,這二公子果然不是成大事之人,過分於婦人之仁了,冇有轟隆手腕,怎能成績王霸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