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禁止的那人卻還是麵無神采地搖了點頭,語氣果斷地說道:“這位道友,即便如此,也不可。這是長老的號令,還請您共同一下,不要難堪我們。”
但是,當文叔和程蝶衣滿心歡樂地要上去接薑玉郎的時候,卻被已經戒嚴的青衣羽士給禁止住了。
他走到蔣濃奇身邊,伸脫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行動看似親熱,卻又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意味,說道:“行了,你也不必改名了,那些情勢上的東西,畢竟是虛的,遠不如真本領來得首要。你可千萬彆學那閆守道、閆守觀兩兄弟,空有野心,卻冇甚麼本事,還淨給我添亂。行了,你本來的師父的事兒,我會替你措置潔淨,今後你就放心留在火堂,好好為我做事吧,我天然不會虐待你的,隻要你忠心耿耿,好處少不了你的。”
蔣濃奇忙不迭地點頭,那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眼神中儘是奉迎,他說道:“四長老,我是至心情願跟隨您的,絕無二話,您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您讓我朝東,我毫不向西;您讓我上山,我毫不趟水!”
“釘頭七箭書”這幾個字,在蔣濃奇心中閃過,他眼神中那獨一一絲慚愧也立即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巴望與孔殷,彷彿那書就是他現在獨一的尋求,其他的統統都能夠拋諸腦後了,內心隻想著要如何才氣獲得那本夢寐以求的寶貝。
當薑玉郎接過玄風鎮魂扇的那一刻,全部賽場彷彿都溫馨了下來,統統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見文叔和程蝶衣執意要闖,彆的一個青衣羽士趕快走過來,一臉嚴厲地說道:“奪魁者稍後會有朱紫訪問,現在還請你們不要靠近,以免打攪了朱紫的安排。”
文叔和程蝶衣在場外看著這一幕,臉上瀰漫著高傲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裡綻放的花朵,光輝而又奪目。
因為決賽場上的這一係列不測環境,本該由閆驚雷主持的頒獎典禮也冇能準期停止。
當手指觸碰到扇子的那一刻,他能清楚地感遭到那扇子傳來的絲絲涼意,彷彿有一股奧秘的力量順著指尖傳遍滿身,讓他的身材微微一震。
薑玉郎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把扇子,眼神中儘是巴望與畏敬,不自發地嚥了咽口水,喉結高低轉動著,雙手也微微顫抖著,那嚴峻又衝動的表情溢於言表。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儘是氣憤與不解,眉毛高高挑起,幾近要飛到髮際線了,嘴巴張得老邁,扯著嗓子大聲喊道:“為甚麼攔我?曉得我是誰嗎?我但是冠軍的師父!他是我門徒啊,我接我門徒還不可了?你們這是用心刁難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