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爭衡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說道:“你不讓金,木兩堂的弟兄插手也就罷了,我火堂的人你也要趕儘撲滅,你針對我小我不要緊,但是苦了五堂的弟兄,我就不承諾了!”
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起來,互不相讓,屋裡的氛圍愈發嚴峻,而屋外的那些妙手們也隻能悄悄地站在一旁,誰也不敢吭聲,隻是暗自禱告這場風波能儘快停歇下去。
就在這時,閆爭衡的目光落在了此中一個拱手見禮的人身上,他細心打量了一番,隨即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叫著名字道:“閆沐風,當年你跟著我大哥的時候,那但是好不威風啊,整日跟在大哥身邊,我這個火堂的門主,都得畏敬三分。現在如何著,卻在這兒給我二哥看門護院了,哈哈哈,也算是一番彆樣的‘孝心’了。”這一番話,說得那叫一個刻薄刻薄,明擺著就是用心在世人麵前讓閆沐風尷尬。
就在這時,屋內這般狠惡的動靜已經被內裡的保護職員發覺了。閆驚雷身邊的幾名貼身妙手,皆是頂尖的道法修煉者,他們從黑暗中如鬼怪般明滅,眨眼間便從四周八方圍在了閆驚雷的屋外,個個神情警戒,嚴陣以待。
閆沐風聽了這話,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紫的,心中又氣又惱,拳頭都不自發地握緊了。可他深知閆爭衡的身份,也明白現在如果發作了,那結果可不是他能承擔得起的,隻能強忍著心中的肝火,咬著牙,硬是把這口氣給嚥了下去,站在那兒,彆提多憋屈了。
他不耐煩地冷哼一聲,說道:“老四,你難堪門堂上麵的兄弟,這就是你的不作為了。大師都是閆家的人,本應同心合力,你卻在這裡用心找茬,你這般行動,可就太失風采了。”
“二哥,你這可就曲解我了,我隻是想提示你,名額固然定了,但是此中的爭議另有的搞頭,就拿阿誰紅袍女鬼……”閆爭衡較著是用心當著閆驚雷保護的麵說這些話。
至於這此中到底經曆了哪些變故,那以後天然會有詳細的論述,現在臨時按下不表。
“一家人?臭泥鰍沾點鹽水,真把本身當海鮮了?你有阿誰資格嗎?”閆爭衡俄然再次發難。
本來內裡那幾名妙手見門俄然被推開,一下子更加警戒起來,手都不自發地放在了各自的兵器上,做好了隨時應對突髮狀況的籌辦。
門外的幾人聽了,雖心中仍有些擔憂,但也不敢違方號令,便籌辦再次隱入暗中當中。
閆爭衡卻不覺得然,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二哥,我這不過就是隨口一說,開個打趣罷了,如何到你這兒就成用心難堪了?再說了,我看閆沐風這度量大著呢,必定不會往內心去的,是吧,閆沐風?”說著,他還用心看向閆沐風,眼神裡儘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