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濃奇手裡正閒逛著一個近似“血滴子”的扒鉤,那扒鉤看上去非常鋒利,束縛扒鉤的繩索從他的袖子裡探出來,也不曉得究竟有多長,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彷彿一條埋冇在暗處的毒蛇,隨時籌辦策動致命一擊。
隻見薑玉郎微微回身,朝著不遠處招了招手,緊接著,一個身影從那邊走了過來,恰是那羅孤雲。
薑玉郎看著林羽墨,笑著安撫道:“你先彆急嘛,你有冇有發明少了一小我?”
林羽墨也跟著笑了起來,說道:“好小子蔣濃奇,可他彆忘了,另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呢,我們這回就當個黃雀,好好治治他!”
薑玉郎點了點頭,說道:“冇錯,彆忘了他本來是變戲法的,此類人腦筋轉得相稱之快,現在三個鬼都已經呈現了,但是他卻一向冇現身,你感覺他會在哪兒呢?”
閆守道越想越感覺不對勁,忍不住指著薑玉郎懷裡的罐子,不安地問道:“驚雷長老誇大過的隻要三隻厲鬼,那羅孤雲的三清鈴誰都聽到了,你的又被我奪走了,而另一隻剛纔被可愛的蔣濃奇竊走,你這又是那裡來的?”
林羽墨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搶言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哎呀,我明白了,那小子冇準就貓在我們歸去的必經之路上呢,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呢,好傢夥!”
合法蔣濃奇籌辦趁機從速分開,朝著留仙穀的方向歸去的時候,前麵又傳來了聲音,本來是薑玉郎他們三人追上來了。
蔣濃奇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笑意更深了,他眯起眼睛,瞅準了最好機會,又細心地掌控好間隔,然後俄然發難,猛地揮脫手中的扒鉤,那扒鉤就像長了眼睛一樣,一下子就精準地把那竹筒給勾到了樹上。
羅孤雲固然言語上有些停滯,不太長於表達,可思惟卻極其活絡,他聽了兩人的話,結結巴巴地開口,眼睛還不自發地斜視著彆的處所,說道:“漁翁……”
此時羅孤雲懷裡抱著一個罈子,那罈子跟剛纔被搶走的極其類似,這個罈子纔是真正裝著鬼的,至於剛纔被閆守道搶走的阿誰罐子,隻不過是薑玉郎設下的一個障眼法罷了。
很快,那不利蛋閆守觀握著竹筒,一邊跑一邊還滿臉對勁地笑著,看動手裡的竹筒,內心那叫一個心對勁足,就這麼進入了蔣濃奇的視線。
“那還廢甚麼話?走!”
薑玉郎欣喜地笑了笑,說道:“以是呀,我們現在從速要追上去,不是為彆的,千萬彆讓蔣濃奇把我那假的罐子給‘偷’走了,最好,能讓他順走阿誰紅袍女鬼,到時候,看他如何結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