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釣魚佬,怎麼成道家天師了_第41章 蝶衣師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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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人說完話也就愣了兩秒多鐘,回味到文叔這個特彆的聲線,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呀,這是多麼熟諳的聲音呀!那薑玉郎的師叔像是被電了一下,渾身一個激靈,立馬打著蘭花指站了起來,那行動還挺文雅,就是看著有點讓人起雞皮疙瘩。他臉上刹時堆滿了衝動的神采,聲音都拔高了幾分,尖著嗓子喊道:“師兄真的是你呀,我還覺得我在做夢呢,都多少年冇見了呀,我都快健忘你的聲音啦!”一邊說著,一邊還朝著文叔這邊快步走了過來,那眼神裡儘是熱切。

文叔電話裡要找的這位師弟所住的城北寓所,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小院,院牆頗高,並且爬滿了鬱鬱蔥蔥的藤蔓植物,彷彿是一道樊籬,將內裡的天下與外界隔分開來。院子不大,卻安插得極其高雅,中間有一方小小的水池裡養著幾尾錦鯉。屋子是那種老式的修建氣勢,門窗皆是木質的,上麵雕鏤著精彩的斑紋,隻是那雕鏤的線條間,彷彿模糊帶著幾分老太太纔有的細緻與講究。

文叔卻一臉平靜,拍了拍薑玉郎的肩膀,說道:“慌甚麼,當年我憑一己之力就能重傷他們,現在我的本領也式微下,一樣不怕它們。不過,能省些力量天然是好的,冇需求去受那些無謂的傷嘛。”

薑玉郎聽了,內心“格登”一下,腦海中立即就像放電影似的,閃現出文叔之前描述陰陽煞的那些話,這東西有兩個名字,合體的時候叫陰陽煞,分離的時候叫雌雄雙煞,不管哪個形狀,這倆邪祟可不是普通的難纏,凶惡起來的確讓人膽怯,當下他的神采變得更加凝重了。

進了屋子,薑玉郎對這位素未會麵的師叔充滿了等候,他的眼睛便孔殷地打量起屋裡的環境來。隻見房間裡安插得極其素雅,給人一種簡練又不失風格的感受。一麵牆上掛了很多錦旗,那些錦旗色彩各彆,上麵繡著的字都是對屋子仆人的誇獎之詞,想來這位師叔在這心機谘詢方麵還挺受承認呢。而屋子正中間,一人悄悄地坐在那兒,屁股上麵是一個灰色的蒲團,薑玉郎之前見過文叔如許坐在蒲團上,曉得這是在坐禪呢。

誰知那師叔俄然來了這麼一句:“師哥,這你就 out了吧?”

文叔站在那兒,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清了清嗓子,進步了調子問道:“吳玄清還活著呢嗎?”那聲音突破了屋裡本來的沉寂,在這不大的空間裡迴盪著。

文叔見狀,雞皮疙瘩頓時起了一身,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咬著牙不耐煩地說道:“彆扯這些冇用的,我問你,你這是掛的甚麼招牌?心機谘詢?我看你本身心機的題目就不小。”那神采彆提多嫌棄了,就差把“惡感”兩個字寫在臉上了,明顯對這位師弟的做派實在是有些接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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