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文叔說著說著,還是難掩讚歎之色,接著說道:“固然這師弟脾氣古怪了些,可不得不說,他氣力那是遠超我之上呀,深得師父的真傳呢。隻可惜呀,師父他白叟家在天有靈,如果曉得他現在如許,也不曉得當初這到底是給我收的師弟還是師妹咯!”
薑玉郎苦笑著回道:“就算想轉手出去,那也得等她那農家樂正式重新開業今後呀。先不說那得比及啥時候了,就憑李文靜之前拖著補償不給的那尿性,我感覺這卡呀,鬨不好到時候壓根就不管用了,說不定到時候就變成了隻能打個折的卡,底子值不了幾個錢呢。”
薑玉郎聽了,不由苦笑著迴應道:“文叔,依我看呐,她這還不如泡麪呢,起碼泡麪還能拿來填填肚子。李文靜這小算盤打得那叫一個精啊,她那農家樂改革啥時候能完工都還說不準呢,能不能順順鐺鐺開起來更是個未知數。並且,您想想啊,要不是我們誤打誤撞幫那挖機司機把補償給要出來了,那挖機司機估計一毛錢都拿不到呀!嘿嘿,提及來咱爺倆搏命拚活折騰了好幾天,最後到手的錢還比人家少了三千塊呢。再者說了,就算退一萬步來講,就算那農家樂真開起來了,您還美意義去呀?您瞅她說的那話,還特地叮嚀千萬彆奉告侯總,依我看啊,她就是吃準了您抹不開麵子這一點了!這在闤闠上能混得開的女人呐,哪一個是好對於的呀,那心眼兒多得跟蜂窩似的。”
薑玉郎聽了,深有同感地說道:“文叔,我太瞭解您了,那侯總也把我噁心夠嗆呢。”
文叔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玉郞,用你那做買賣的話來講,李文靜明天這一通操縱,是不是就比如彆人在你那兒提了批五金貨料,成果到了該結賬的時候呢,卻拿一車泡麪來抵本該給你的貨錢了?”
文叔解釋道:“你忘了呀,厥後又給了田大柱老婆三百塊呢,以是精確來講,是少了三千三百塊纔對呀。”
因為薑玉郎之前已經暗中曉得了文叔捐款的事兒,再加上此次就隻得了這五千塊,本來也不算多,便順口說道:“得,這卡歸我,那五千您全拿著吧,不過您放心,今後這卡真能有人要,我必定不會昧著您的。”
“啊?”薑玉郎一聽,頓時來了精力,趕快詰問道,“您說甚麼?白叟妖?是指的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