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笑著揉了揉眼睛,衝薑玉郎招了招手,說道:“來,我這剁得都有些累了,你過來幫我剁會兒吧。”
午後的陽光垂垂變得溫和,薑玉郎在店裡忙得腳不沾地,又是清算貨色,又是號召主顧,好一陣忙活後,總算是捱到了早晨。他遵循文叔之前給的地點,一起七拐八拐,來到了一處城中村。
文叔聽了,手上的行動稍緩了緩,抬開端來,臉上帶著笑意,和薑玉郎閒談了兩句,簡樸的話語,就像一陣清風,把方纔那略顯凝重的氛圍給吹散了很多。
薑玉郎聽得那叫一個全神灌輸,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文叔,內心儘是獵奇,迫不及待地詰問道:“文叔,那這第三種水到底是啥呀?您快接著給我講講唄。”
薑玉郎很快就找到了文叔住的那座帶小院的二層小樓,還冇走進院子呢,就聽到內裡傳來一陣有節拍的“咚咚咚”剁東西的聲響,在這略顯喧鬨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