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郎聽了,卻不慌不忙地笑了笑,調侃道:“這麼說,我還來早了,真該讓他多等會兒,讓他先泄一泄那肚子裡的邪火也好。”
但是,就在這氛圍嚴峻得彷彿一觸即發的時候,閆家老五閆靜淵卻像是掐著點兒似的,這時候呈現在了清瀾分舵。
薑玉郎不緊不慢地抬腳往二樓走去,剛一踏上二樓的樓梯口,就聽到閆爭衡那帶著幾分詰責的聲音傳了過來:“聽這法度聲,我還覺得是三哥返來了,固然你這身法倒是有三哥的幾分影子,可你暗害三哥,那但是罪該萬死,明天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給我個說法!”那聲音裡透著濃濃的不滿和思疑,在這二樓的空間裡迴盪著,讓氛圍一下子變得嚴峻起來。
他這話一出口,清風、劍隱等人忍不住偷笑起來,可這笑聲在這嚴峻的氛圍裡,卻顯得格外刺耳。
薑玉郎帶著人腳步倉促地回到了清瀾閣,也就是清瀾分舵地點之處。
提及來呀,如果這天師拂塵拿在閆驚雷或者閆爭衡手裡,那這局勢可就完整不一樣了,指不定得鬨出多大的動靜。
“你!”蔣濃奇一聽這話,氣得臉都漲紅了,握緊了拳頭,往前跨了一步,正要發難,那架式彷彿下一秒就衝要上來脫手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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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進大門,一個小羽士就神采鎮靜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朝著薑玉郎冒死地使眼色,表示他從速跟上,嘴裡還焦心腸說道:“門主,四長老已經在二樓等待您多時了,您可得快點兒呀。”
閆靜淵聽了閆爭衡的話,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回道:“如何,光興你四哥來,就不準弟弟我涉足了?彆忘了,老爺子之前但是親口說了,讓我托管水堂的,我這來看看環境,那不是再普通不過的事兒了嘛。”說著,他還用心把手裡的天師拂塵在閆爭衡麵前悄悄揮了揮,那拂塵上的穗子也跟著閒逛。
他這話裡有話,讓蔣濃奇的神采刹時變得一陣青一陣白的,站在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閆靜淵卻也不惱,還是帶著那副似笑非笑的神采,慢悠悠地說道:“四哥,你倒是大風雅方地看一看這寶貝,何必眼神閃躲呢?我看你呀,內心頭怕是惦記得很呢。”他這話裡帶著幾分調侃,用心這麼說著,就是想氣氣閆爭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