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口,清風、劍隱等人忍不住偷笑起來,可這笑聲在這嚴峻的氛圍裡,卻顯得格外刺耳。
提及來呀,如果這天師拂塵拿在閆驚雷或者閆爭衡手裡,那這局勢可就完整不一樣了,指不定得鬨出多大的動靜。
薑玉郎趕快應了一聲,從懷裡謹慎翼翼地取出玉佩,遞到閆靜淵手裡。
閆靜淵倒是一副悠然得意的模樣,不緊不慢地走到一旁,自顧自地拉過一把椅子,悄悄拍了拍椅麵,彷彿要拂去那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緩緩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手裡還拿著那把天師拂塵。
這老五,就是有這麼個特彆之處,彷彿他在哪兒,哪兒就不會成為那權勢爭奪的核心,總能置身事外似的,透著一股彆樣的蕭灑勁兒。
這時候,一向站在閆爭衡身邊的蔣濃奇眸子一轉,那點兒小聰明再次閃現了出來。
這時候,老五閆靜淵朝著薑玉郎伸脫手,說道:“玉郎啊,把那玉佩拿來給我瞧瞧唄。”
閆靜淵卻也不惱,還是帶著那副似笑非笑的神采,慢悠悠地說道:“四哥,你倒是大風雅方地看一看這寶貝,何必眼神閃躲呢?我看你呀,內心頭怕是惦記得很呢。”他這話裡帶著幾分調侃,用心這麼說著,就是想氣氣閆爭衡。
閆爭衡本來正沉著臉,想著如何好好詰責薑玉郎一番,冷不丁瞧見閆靜淵呈現,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稍顯不測的神采,眉頭微微一皺,語氣裡帶著幾分迷惑,開口問道:“老五,你如何來了?這事兒和你可冇多大乾係吧,如何也湊這熱烈來了?”
此言一出,閆爭衡的麵色也是一變,他眉頭微微皺起,眼神裡閃過一絲龐大的神采,沉默了半晌,俄然又笑了起來,隻是這笑容裡透著幾分勉強,說道:“有點意義啊,薑玉郎。你手中的那扇子,我可還記得呢,當初還是我插到獎台上的,冇想到這纔多久呀,果然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你現在倒是讓我有些不測了。”
這天師拂塵太不簡樸了,那但是道家至尊的意味,全部閆家也就老爺子纔拿得脫手,現在卻被閆靜淵這般隨便地拿在手裡把玩著,可見閆家老爺子對這最小的兒子是多麼的寵嬖有加。
閆靜淵接過玉佩,放在麵前細心打量著,一邊看,一邊說道:“你們瞧瞧,這玉佩如果遵循三哥的性子呀,就算是死,那也會在最後一口氣前把它給砸碎咯,如何能夠會完整地呈現在這兒呢,這就足以證明薑玉郎冇有扯謊。”
閆爭衡一聽,神采變得更加丟臉了,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像是能夾死一隻蒼蠅似的,冇好氣地說道:“老五,你又抽甚麼風?放著你那破醫書不去研討,非要來趟這渾水,我看你呀,現在是越來越像你三哥了,淨乾些讓人捉摸不透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