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靜雪本來見漣瑾同夕顏這丫頭這般密切,小臉上肝火滿滿,此時見漣瑾蹙緊眉頭看了過來,心中頓時大喜,昨日聽了這曲子她便知漣瑾會喜好的!
汐月趕緊地下了頭,退了幾步,道:“郡主同太子爺漸漸聊,夕顏不打攪了。”說著便要走。
汐月始終是低著頭,這時倒是抬開端來,朝漣瑾淺淺地笑開來,漣瑾亦是回以含笑,俯在她耳畔低聲問道:“你怕她?”
“這曲子明顯是夕顏所作,好幾日前我就聽過的,如何會是你修點竄改好幾次,彈著彈著就想出詞來的呢?”漣瑾一臉的肝火,這是他最不屑之事,歐陽靜雪真真讓他太絕望了,本還覺得那洛河邊那清風閣閣主會是她的,現在看來,她隻會是那的賣主!
“新作了一曲,正想讓你先聽聽呢,人家等了一上午都不見你的人影。”歐陽靜雪一臉的嬌氣,看著漣瑾將夕顏這丫頭護在懷裡,心中不悅,卻也退了返來,在琴台旁坐了下來,悄悄挑起琴絃來。
“你這個賤人!你騙我!”歐陽靜雪一聽隨即明白過來,顧不得形象,頓時瞋目看向了汐月。
這個夕顏竟然如此算計她,證據確實她底子辯白不了,現在唯有找韻妃了,她是真才實學才情橫溢又如何?漣瑾喜好,韻妃可不喜好!
歐陽靜雪見漣瑾又不看她了,趕緊開了口,將那詞唱了出來:
漣瑾卻將她拉住,柔聲道:“不急,我都還冇正式給你先容呢。”
漣瑾那裡能讓她猖獗,一下子擋了過來,將汐月護著懷中,神情失落而冷酷:“靜雪,你讓我太絕望了。”說著邊護著汐月朝後門而去了。
“昨日多感謝歐陽蜜斯了,夕顏不過是名歌姬,汐顏惶恐,不敢同郡主姐妹相稱。”汐月還是是低著頭,一臉的恭敬。
待歐陽靜雪唱罷,漣瑾才緩緩地開了口,道:“這曲子是你新作的?”
靜雪住進東宮來便常常管著他過問他的平常事件,不但隨便措置留芳閣的歌姬,就連他寢宮裡的婢女都隨便措置,這些事若不是篼兒奉告他,他還不矇在鼓裏呢,那幾平常去醉紅樓,心機都在夕顏身上,她便征了母妃同意,住進了東宮來。本還籌算讓她同夕顏好好相處,現在看來,篼兒說得對,他不得不防著她對夕顏倒黴的。
歐陽靜雪聽漣瑾這麼一問,纔想起這事來,本日一早她就到書房來了,誰知等了大半日都不見漣瑾,下人們也都不曉得他去哪了,昨夜裡練習了好幾遍那曲子,又將夕顏給她的詞記熟了,本日正想獻歌漣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