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副偽善的模樣倒有些像你了。”男人嘖嘖點頭，手上用力，靈力鑽入這弟子的身材當中，剛要直接擊碎金丹，便被一道劍氣打得鬆了手。

話音剛落，莫善便墜入了深淵。直到被鬼氣托起時，他的腦中都還在迴盪著這句話，那一瞬他甚麼都想不到，就那樣聽任著本身被鬼氣吞噬了統統。

他從冇悔怨過當初的決定。

小弟子重重落了地，雙眼一閉就暈了疇昔。

梅慕九嘲笑一聲，看了眼半空中被打了一記卻渾然不當回事的男人，道：“好話還是留給那位吧，趁死期未到，還能多聊兩句。”

你名字取成了魔頭的名字，但不代表你就真是魔了。莫善聽得明白，卻更加憤激。他恍然想起了剛進宗門，白鬚的老宗主曉得他名為莫善的時候，亦是笑道：“莫善莫善，還很有禪意。那便跟著最善的神秀小師兄罷，你們一個叫莫善，一個叫辛無惡，這可都是天下至理哩。”

“你教出來的弟子，可真不像你啊。”他微微歪了一下頭，慘白的臉上浮起病態的淺笑“普度天下的神秀宗主……你本日是要挑選飛昇，還是救這天下眾生？”

岑裕見他想脫手，厲聲喝道：“張默海！你真當我們是死人嗎？”

鬼氣騰騰，張默海轉頭掃視了一番本身帶來的，幾近全都懵懂無知的門人，終是斂了笑容，陰狠道：“又是你……梅宗主，我很多年前就在想，為甚麼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