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高誌做過很多行業,此中在二手電器市場乾過將近一年的發賣,因為要熟諳產品的機能和性價比,以甚麼樣代價轉賣給電器商,包管兩邊都有錢賺,以是要常常跟公司停業部的職員打交道。久而久之,導致高誌對成品回收這個行業並不陌生,比如說一台舊彩色電視機,從賣主家裡收來期間價是150,但顛末簡樸的補綴後轉手賣給電器批發商,就能賣到300,其毛利潤差未幾有100%,相稱可觀,有的電器乃至遠遠超越個百分比。
高超笑道:“冇體例,我才入這行冇多久,少不了要向人就教題目,以是喝酒自是少不了。一來二去,酒量如果冇點長進,估計每次都得讓人扛回家呢。到是你小誌還是一個高中生,喝起酒來一點也不輸於我們這類社會人士,公然是豪傑出少年!”
明天在葉小碗麪前打過包票,本身會在一個月內賺夠十幾部N70,可若靠小說,短時候內明顯做不到。畢竟一部小說從簽約到出版,中間有一個堆集人氣的過程,你不成能在短時候內將一本幾十萬字的小說發完,然後就有出版社的事情職員來找你談出版的事情。
抱沉迷惑,高誌又問高超收回來的電器是如何措置的,得出的成果和他判定完整分歧,高超將收來的電器同一送往城西一個比較大的成品回收站。
高誌目光閃動不定,單手晃著杯中的酒,問高超:“明子,你有冇有想過,你將辛苦收來的電器轉賣給城西回收站,如許一來當然費事,不過這利潤空間就大大緊縮了,大頭都被人拿走了,你甘心麼?”
“你?”高超聞言不由瞪大了雙眼,見高誌一臉當真神采,啞然發笑:“小誌,你可真會開打趣。你一個高中生,又毫無社會經曆,你說你能幫我啥。”
完後,高超等著高誌一頓數落,乃至罵他自甘出錯,“社會上有這麼事情能夠挑選,為甚麼要去處置收襤褸這類上不了檯麵的事情呢?”
見高超手中那根菸都將近抽完了,仍不肯說他是做甚麼事情的,高誌內心有些擔憂,因而故作活力狀,哼道:“又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明子你到底顧慮甚麼?”
剛纔之以是躊躇半天不開口,高超不是擔憂高誌聽後會罵他,更不是驚駭高誌是以事瞧不起他,而是不想因為本身事情的啟事使兩人之間的友情翻船。
不料,在父親那各式解釋都得不到承認的事情,卻在高誌這獲得瞭解。高超表情非常歡暢,找老闆娘拿了一瓶十二年的白雲邊,又要來兩個酒杯,滿上後,將此中一杯放在高誌麵前,舉杯道:“兄弟,啥都不說了,統統感激都在這杯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