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說清楚，甚麼姦夫，哪來的姦夫？”陶氏捂著心口，厲聲道。

趴在她身上的幽王卻誤覺得身下人來了，反而行動更快。

韓平聽傻了眼，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吃緊道：“父親，母親，如果大嫂抱著豁出去的動機，兒子有個猜想，她很能夠去了蘅蕪苑！”

“世子如何了？”陶氏身子弱，早早就歇下了，固然住處離世子寓所比來，趕來的時候卻和其彆人相差無幾。

室內一下子空曠下來，段老夫人不解地看著老衛國公：“老爺？”

“陶氏，你先莫急，把事情原委弄清楚再說！”段老夫人看向神情惶恐的下人們，沉聲問道，“你們誰先發明世子被刺的，詳細環境如何？”

韓止已是紅了眼：“賤人，我真是瞎了眼！”

老衛國公麵沉似水走到昏倒不醒的男人身邊，俯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發覺人另有氣，說不清心中滋味，頓腳道：“他是幽王！”

韓止隻覺下腹一痛，手中燭台咣噹落地，在地板上滾個不斷，沉寂的夜裡收回刺耳的響聲。

幾人一邊忙著替韓止止血，一邊把那姦夫用繩帶綁了起來，另有的倉促去各處稟告，全部世子所亂成了一鍋粥。

下人們麵麵相覷。

幾個丫環婆子湧進東裡間，一見室內場景，立即駭得魂飛魄散，尖叫道：“不得了啦，世子被大奶奶殺啦！”

段老夫人大怒：“你們都是酒囊飯袋不成？這麼多人，竟無人留意孟氏去處？”

一個丫環神采煞白，一副驚魂甫定的模樣：“回老夫人，是婢子第一個發明的。婢子歇在西耳房，俄然聽到這邊傳來聲響，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冇想到就看到大奶奶舉著剪刀衝出來，見到婢子許是想殺人滅口，就一向追著婢子不放，幸虧婢子放聲大喊，很多人趕過來，才得以逃脫。”

兩刻鐘後，主子們全都趕到了韓止住處。

程瑤驀地推開身上的幽王，不顧****的身子，倉猝翻了個身。

“她如何會去那邊？”

他掃了一眼韓止地點的屋子，長歎道：“恐怕是孟氏與幽王早有首尾，幽王藉此躲到了這裡來。”

“快歸去，這些事你不要摻合。”

“天，到底是如何回事？”陶氏扶著丫環的手，搖搖欲墜。

“父親，兒已經結婚了，不再是小孩子，理應為父母分憂。”

就在那一刹時，燭台重重砸在幽王腦側。

“孟氏人呢？”

“世子――”程瑤一邊胡亂抓起衣裳往身上蓋，一邊往床角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