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看向畫眉:“你也感覺這裡比旁處冷?”
這東宮現在隻要太子妃一人,早有很多大臣蠢蠢欲動,想把愛女塞出去,他除非是腦筋不清楚了,纔會跑去見徐大女人。
翌日散朝,禦書房裡。
程微把目光投向華貴妃寢殿的方向,如有所思。
說到這裡,昌慶帝一臉不歡暢。(未完待續。)
嗯,想來一個連太子是斷袖都能接管的皇上,不至於為了這麼點小事見怪他吧?
看來,她的感受冇有錯,這裡要比旁處陰氣更勝。
昌慶帝舉著青蛇鐲子考慮很久,恍然道:“朕想起來了,這是十幾年前南蘭國進貢的鐲子,本來有一對的。當時正值夏季,這鐲子戴在人手腕上就能令人清冷無汗,因而朕就把此中一隻賜給了……華氏。”
她才製過培元符,精血有損,對於更耗精力的書禁科符籙,已是力不從心。
程澈抬手,一下下輕撫著程微背脊,指尖過處,激起懷中人一陣陣酥麻,他的聲音卻安靜如常:“主如果查來查去,又查回了宮裡。有些事情與其暗裡亂查,不若明日我問一問父皇。”
程微揣摩了一下,在程澈暖和笑容下恍然大悟:“是不是徐大女人?”
程微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想。
程微收回目光,淡淡道:“走吧。”
自從華貴妃身後,長春宮就空了下來,隻留了灑掃看管的宮人。如許的宮殿,常常是其他宮人避之不及的,她好端端如何會去了那邊?
“那徐大人如何說?”
程微把從韓氏那邊探聽來的環境講給程澈聽,然後問他:“二哥可有停頓?”
不管婉秀死因如何,她死的地點過分奇特。
程微嗔他一眼:“這個時候,你還開我打趣。”
如許的陰氣,不是才死了幾日的婉秀能形成的。
程澈笑著點頭:“冇有大停頓,不過多少有了些線索。我派人帶著青蛇鐲子的畫樣問過都城大大小小銀樓,終究在一家叫‘奇珍坊’的鋪子問到了鐲子能夠的來源。”
如果按書禁科的說法,這長春宮裡陰氣如此之盛,極能夠是因為有怨魂存在。
程微心頭陰霾就如露水碰到了朝陽,忽地就散了,隻剩下放心舒泰。
莫非是因為婉秀死在此處?
“陵南毗鄰南蘭國,徐大人在陵南二十多年,如果說這都城對南蘭風情有誰最體味,非徐大人莫屬。”
她大步回了東宮,暖和的橘色燈光下,程澈已等在那邊。
“南蘭?”程微回想了一下。
程微聽的更加不解:“莫非小姨還與南蘭王族打仗過?這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