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事到現在,你還不承認嗎?”
“你可曉得,你所謂偶然犯下的錯,卻毀了韓玉珠的平生!”
他冇有看景王世子,目光直勾勾盯著曾氏。
打量著景王世子神情,她委曲道:“世子爺,莫非您與我同床共枕二十載,還比不上一個外人的一麵之詞嗎?”
mm冰冷的手讓容昕渾身豎起的刺收了起來,麵無神采道:“好,我們出去。”
曾氏昏睡了一夜已經醒來,麵色雖有幾分慘白,精力卻好了很多。
躲在窗外的容嵐乍然聽到此話,驀地睜大了眼睛,忽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幾乎要驚叫出聲,嘴巴卻被人捂住了。
容昕就這麼看著曾氏。
曾氏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又粉飾好,可那一刹時的非常還是被景王世子捕獲到了,他嘲笑:“婉娘,你不是被我弄胡塗了,而是在裝胡塗吧。你敢說你冇有害過韓玉珠?若你真的無辜,視你為親生女兒的段老夫報酬何提出斷絕義母女乾係?”
見景王世子回身欲走,曾氏心頭一慌,喊道:“世子爺,您聽我說!”
“到了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冇成心義了。婉娘,今後我不會再踏進你的房門,我們各自安好吧。”景王世子深深看曾氏一眼,“我冇法接管一個隻因為妒忌就毀了最好朋友平生的女人睡在枕畔。”
景王世子歎了一聲:“罷了,你且好自為之吧。”
她掙紮幾下,發明是容昕,遂停止了抵擋。
曾氏一言不發,臉上冇有涓滴赤色,隻是一味落淚。
“世子爺,您在說甚麼呀?我剛醒,都被您弄胡塗了。”
容昕薄唇緊抿,一把推開容嵐,大步走到父母麵前。
景王世子大步走出去,對容嵐道:“嵐兒,你先出去,我有話對你母親說。”
“我隻是一時胡塗才鑄成了大錯。現在昕兒與嵐兒都大了,莫非您要因為十幾年前我偶然犯下的錯,就與我伉儷情斷嗎?”
“母親,您做過的錯事,不說向遭到傷害的人報歉,莫非連承認的勇氣都冇有嗎?到這個時候,您還要說程微的不是。”容昕越說越絕望,說到最後隻剩下苦笑,“還是說,您要奉告父親,我因為不滿您禁止我與程微在一起,以是對您也有了抱怨,然後與程微一同誣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