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給大舅治好了,請大舅為我保密,不要說出去。”
衛國公一怔,規複了腐敗:“對,是孃舅想多了。既然微兒說能夠嚐嚐,那你就放心大膽施為吧,就算治廢了也無妨,歸正孃舅這些年來已經風俗了用左手。”
發覺動靜,衛國公扭頭,就見程微站在不遠處,笑盈盈看著。
衛國公一言不發把程微舉起來,歡樂不知如何是好,竟像她幼時那般把她轉了一圈,還想用鬍子去紮。
“那第二件,就是但願大舅此去北地能夠旗開得勝,安然返來。”
笑過,他把紙張一團,隨後丟入火盆裡,直到白紙化作灰燼,這才排闥出去,連洗漱都顧不得,直奔演武場。
一個早晨。那困擾他多年的手傷就能好了嗎?
衛國公大步走疇昔。
許是屋子裡火盆不敷。矮榻冇有燒得暖暖的炕舒暢;亦或許是鋪的褥子太薄,睡起來有些硬。
衛國公把扯下的紗布甩到地上,緩緩握了握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