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告彆太後,跟著來請人的大宮女潔白去了昭純宮,落座後打量淑妃麵色,笑問:“娘娘那裡不舒坦?”
“平王請講。”
程微躊躇了一下,承諾下來。
平王不語,切磋地眼神緊舒展定程微。
“可皇上――”
這就是奉告程微,她是慈寧宮的客人,不必礙於情麵去給彆人看診,當然如果程微情願,太後亦不會多言。
母親有一點說的不錯,像平王這類人,內心的殘疾比腿上還要嚴峻,真的是少打仗為妙。
淑妃還未開口,錦緞簾子已經挑起,平王大步走了出去,邊走邊道:“天真冷,瞧著又要落雪了,母妃。給兒子一杯熱茶喝。”
不過,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平王纔有能夠把假太子拉上馬吧。
這麼說,平王中計了?
“好。”太後點頭,揚聲道,“喬嬤嬤,送玄微道長出去。”
程微抬腳去踹,被平王死死按住:“彆動,本王腳固然跛,工夫可式微下,再掙紮傷著你就不好了。”
“程三女人現在是道門弟子,你可不能冒昧了,有甚麼話不能當著母妃的麵講?”
平王不睬程淺笑容裡的嘲弄,逼問道:“那麼,三女人願不肯意替本王治腿?”
平王一怔,反而有些遊移。
他頓了頓:“呃,程三女人也在,是本王冒昧了。”
平王一怔,隨後眼神被狠厲覆蓋:“關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