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垂垂湧上狂喜,又不敢置信般變得忐忑,遊移著再次走了一步。兩步邁出去後,心底湧上無儘高興與衝動,大步流星在室內走了起來。
冬娘悄悄咬牙,麵上仍然帶著笑:“那就請公子略等等吧,我已經派人報官,就讓官府老爺們來斷好了。不然今後的客人都以服侍不好為由隨便害了我不憶樓女人們的性命,那不憶樓也開不下去了。”
平王在屋裡來回踱步數十圈。仍然冇法燃燒心頭的歡娛,恰好為了坦白腿疾已好的事情還要擺出一副棺材臉,乃至連走路都要假裝平常的模樣。
平王內心正糾結,有種近鄉情怯的害怕感,恰好中間一個大活人也不曉得勸勸他,瞪了好幾眼以後,終究還是站了起來,摸索邁出一步。
他冇想到竟會有如此不見機的鴇兒,無端給他惹是生非!
“據我所知,她並不是你們這裡的當家花魁,這一萬兩可夠?”平王看一言不發的冬娘一眼,“我能夠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