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翌日晴和。
兵部尚書立即換上一副沉重的神采:“陛下,邊西戰況危急!”
還好,程澈那小子亦是文臣,冇有性命之憂就好。
程修文是最歡暢的人之一。
“竟如此嚴峻!”昌慶帝心一顫,倉猝問道,“那程澈,呃,朕是說閆監軍、程參議這些人如何了?”
莫非是他聽錯了,這有功之臣還成了不務正業了?
大朝晨的,他們皇上必然忘了吃藥吧?
眾臣一時反應不過來,怔怔而立。
太子大喜,單膝下跪道:“兒臣領旨。”
這個魏無行,平時威風八麵,本來也不過如此,還要讓他兒子上陣殺敵。
就見那輪光芒四射的金烏此時變成模糊發紅的圓盤,忽地就少了一塊。
太子沉吟了一下,道:“自古地動被視為不吉之兆,且直沽鄰近都城,更易引發民氣惶惑。兒臣以為該采納祭天等辦法,安撫民氣。”
“朕剛說的,你冇有聽清?”
昌慶帝才這麼想著,兵部尚書緊跟著道:“不過戰報上提及,程參議受了些重傷。”
“咳咳。”發覺有些不當,昌慶帝咳嗽兩聲,解釋道,“程參議是文狀元,將來的國之棟梁,萬一折損在疆場上,那是大梁的喪失。滿朝這麼多武將,莫非要一名狀元郎去衝鋒陷陣?你們不感覺慚愧嗎?”
“換馬!”昌慶帝毫不躊躇隧道,心想總算有點讓人歡暢的動靜了,韓家軍公然名不虛傳。
眾臣各懷心機往外走,才走到殿外,忽覺麵前一黑,不由同時昂首望天。
發覺到昌慶帝對程澈的存眷,太子氣得悄悄咬牙。
兵部尚書出列,奏道:“回稟陛下,邊北戰事安穩,韓將軍活捉了北齊王季子,來報扣問是押送進京,還是接管北齊的前提,以五百匹戰馬換之。”
欽天監陳監正大驚失容,狼狽倒地,痛哭流涕喊道:“天狗食日,天狗食日啊!”(未完待續。)
“奉告韓將軍,讓北齊以一千匹戰馬來換。”
“是。”
見其彆人一樣麵色古怪,李尚書這才確信冇有聽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李尚書幾近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臣在。”
“邊西環境如何?”昌慶帝不動聲色地問,心中不由有些嚴峻。
李尚書趕快應了下來。
自從與韓氏和離,他就垂垂失了聖寵,到處不快意,如果太子再有個甚麼環境,那可真真是把統統的路都走絕了。
上朝的武官再也站不住,皆跪下來請罪。
太子出列,朗聲道:“父皇,兒臣覺得,直沽地動必有大量傷亡,而此時正逢隆冬,要儘快籌辦大量防疫藥材運往直沽,安設哀鴻、製止瘟疫伸展是當務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