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道旨意一出,朝中百官竟無人敢發一言。
也是以,昌慶帝對平王的憤怒並冇有看起來那麼重,劈臉蓋臉怒斥一頓,命他回府閉門思過,並罰俸一年,事情就算揭過了。
廢太子本是大事,凡是太子不是過分不堪,自會有臣子替之討情進言,以免擺盪國之底子。
平王一想到昌慶帝踹小杌子時的乾勁,趕快嚥下前麵的話,心念一轉道:“父皇,兒臣不是成心與二弟過不去,是感覺二弟既然有能夠不是皇室血脈,如何能……如何能當儲君呢?兒臣也是為了大梁江山著想啊,這才――”
母妃,早知如此,你何必把我弄進宮裡來,當了近二十年的太子,一朝之間被打回本相。
而他若早知如此,又何必逼死母妃……
而太子在最後幾乎被祭天柱砸到的心不足悸過後,腦袋已是一片空缺,腦海裡不斷閃著一句話:完了,他這個太子是完整當到頭了!
廝殺聲震天,旗號烈烈,程澈手持一杆銀槍,刺入仇敵心口。
傳旨寺人道:“陛下已命外務府與工部儘快修建幽王府,等王府補葺結束,王爺便能夠入住了。”
替太子討情?彆開打趣了,冇見那些百姓是如何喊的嗎?太子如果一向坐在這個位子上,那纔是真的擺盪國之底子!
他話音才落,不知那邊飛來一支暗箭,直直冇入肩頭。
平王回了府,卻有些憂愁。
這是有人想把太子拉上馬而落井下石呢!
昌慶帝氣得吹鬍子瞪眼,劈手打了平王一掌:“彆人信那些流言也就罷了,你堂堂一個王爺竟然也會信那些風言風語?胡塗蛋!”
這白扇河是兩邊必爭之地,一旦落空,大梁軍將會墮入缺糧斷水的地步,必須死守到底。
這個時候的昌慶帝,從冇往本身另一個寶貝兒子平王身上想過。
“程將軍!”(未完待續。)
“程將軍,救兵還冇有到!”一個小將奔過來,大聲道。
商定的時候早已疇昔,救兵卻遲遲不見蹤跡,而當初為了誘敵,留在白扇河的兵士本就未幾。
“容臻,朕冇想到祭天旗自燃是你動的手腳,你好大的膽量!”
“父皇,兒臣――”
他現在以聽信謊言為藉口把父皇亂來疇昔了,可等他把腿好的事情抖出去,父皇就該猜忌這些流言是他傳出去的了。
畢竟一個與帝王之位無緣的跛腳王爺冇有任何來由與太子過不去。
地動日蝕,那是天意難測,要說祭天旗起火還是天意,就是把他當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