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認識蹙眉,驀地想起來甚麼:“母後,朕記得,南安王腳指肚上就有紅痣!”
可就算查到這些,又如何肯定程澈就是當年的嫡皇子呢?除非嫡皇子身上有甚麼胎記!
昌慶帝難掩孔殷:“母後,朕想問問青娥,當年的嫡皇子身上可有甚麼胎記,不然任是如何清查,都不能肯定嫡皇子身份。”
眨眼間廳裡隻剩下昌慶帝與太後二人,昌慶帝迫不及待隧道:“母後,朕想見見青娥!”
不,不。他不能先入為主,太後說得對,皇家血脈千萬不能混合,如果認錯了。那費事就大了。
六月的夜暑氣仍然冇有完整褪去,以往這時候昌慶帝已經在清冷山避暑了,本年因為起了戰事冇有出京,炎熱的氣候讓他頗不風俗。
不然皇上麵前這幾個兒子,如何就一個個不成器呢?
“那就勞煩母後了。”
“呃,是。”
昌慶帝回到寢宮,腦筋裡一向走馬觀花過著與程澈同框的景象,越想越衝動。
昌慶帝俄然深深憂愁起來:“母後,據玉牒記錄,我們容氏腳指生有紅痣的皇子大多早夭了,就算有長大成人的,比如南安王,亦是體弱多病。”
他忙提了一盞琉璃宮燈。給昌慶帝帶路。
光緒帝就是當年被第一代沐恩伯救下的那位太子,因其才德出眾,厥後初創了大梁亂世,記錄這位帝王的事蹟特彆多。
“皇上,這疆場上但是刀劍無眼啊。”太後一臉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