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寧宮內。
小廝不再言語,發狠往前刺去。
昌慶帝那邊一樣獲得了程澈遇刺的動靜,叮嚀錦鱗衛共同刑部嚴加查探的同時,倉促趕往慈寧宮。
“先讓他在前殿暫住,等在太廟前行過滴血認親之禮,再做安排。”
程澈這才大聲喊道:“來人——”
老天爺就是看不慣他過幾日舒心日子,這位祖宗如果有事,看皇上和太後那架式,全太醫署的人腦袋非搬場不成!
“母後——”
門推開,小廝端著托盤走出去,反手關門,托盤上放著一隻青花瓷蠱,恰是程澈一日三頓要喝的藥。
“西薑人?”程澈眼神一沉。
一番慌亂包紮好傷口,隨趙院使前來的那名內侍這纔開口:“程大人,咱家是奉太後之命前來看望您的。”
趙院使驚嚇過分,舉著已剩半截的花瓶持續狂砸。
“已經讓欽天監選日子了。”昌慶帝心中有些後怕。
程澈點點頭,伸手把瓷蠱接過。
聽到腳步聲,程澈回神:“誰?”
刺客被砸個正著,晃了晃身子再次栽倒。
就在這時,變故陡生。
小廝怔了怔。
程澈似是早有所料,身子往中間一斜,順勢抬腳踹了出去。
趙院使抄起案幾上擺放的花瓶就砸了疇昔。
話未說完,趙院使就衝了上來,抓著程澈惶恐失措:“程大人,您傷到了那裡?無事吧?”
“小友與南安王交集頗多吧?”
小廝走過來,把托盤順手放在案上,端起瓷蠱捧到程澈麵前:“程大人,請喝藥。”
門彆傳來聲音:“程大人,該吃藥了。”
“以是貧道要進一步查明,你二人此種環境究竟是天生,還是同時糟了甚麼人算計。”
太後皺眉:“名不正言不順,他一個成年男人如何能搬進宮裡來?”
對峙了半晌,程澈彷彿力有不支,手驀地一鬆。
靑翎真人語氣有些遊移:“貧道模糊有個猜測,卻不敢必定。小友如許,有能夠是中了某種咒術……”
程澈皺了皺眉,看向趙院使:“勞煩趙大人把太醫署呈現刺客一事上報刑部吧——”
程澈扶榻強撐著身材,氣味微亂:“留活的……”
此時剛好趙院使領著一名內侍過來,二人已經行到廊下,聽到動靜驀地變色,疾走而入,竟是比院子裡的保護出去的還快些。
看清室內幕景,趙院使駭得魂飛魄散,扯開嗓子尖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刺客!”
程澈在太醫署遇刺,隨後竟搬去皇城暫住的事驚掉了很多人的下巴,而這一日裡,都城狼籍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