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悄悄摸了摸肚子。
就因為是一國儲君,她搭上了平生尚且不敷。還要禍害她的mm嗎?
太子之前,可從未這般留意三妹。
太子妃一貫寬大漂亮,平時他多掃某個宮婢一眼,早晨那宮婢就會被送到他床榻上去,現在他隻不過與程三說了幾句話,太子妃就不悅了?
程微一想到太子在她和大姐姐麵前道貌岸然,實則與程瑤早已暗通款曲,就嘔得不可,何如她不能明著透暴露嫌惡,讓大姐姐下不來台。隻得繃著臉道:“隻是舉手之勞,不敷殿下掛齒。”
是她忘了,現在的三妹可不是以往的模樣。太子會動心機,有甚麼希奇。
她被迫立在程雅身邊,聽太子說話。
目光瞥向程微。十四歲的少女,就像頂風招展的綠枝,緩緩綻出傾城花朵來。
太子懶懶一笑:“你便是去了,父皇也不準你靠近母妃的。”
養大兒子掀翻老子的真諦,mm是如何無師自通的?
提起這段黑汗青,程微緊緊抿了唇。
成年的男人一旦起了心機,大半就要與一個“欲”字掛鉤。
程雅變了神采。
以是這個孩子,她必然要好好生下來,好好養大啊。
貴妃娘娘未歸,太子卻跟著天子一道返來了,東宮一樣熱烈起來。
“三妹既然有此醫術,不如替本宮也看看。本宮連日馳驅,有些不大舒暢。”太子施施然伸脫手腕,表示程微替他評脈。
程雅笑容如常。心中卻打了個突。
三妹纔多大,說這些太糟蹋人!
程雅默了默。
“殿下,臣女隻精通胎產科。”程微一臉嚴厲。
程雅忙道:“臣妾會的,不敢孤負父皇與母妃厚愛。殿下,不曉得母妃身表現在如何了?”
程微實在是想不到太子這些心機的,但那伸來的手腕明顯很都雅,她卻隻覺噁心。
“自是大好了,不過大病初癒禁不得路上馳驅,父皇要母妃養些日子再回。”
而太子提到的所謂遠方表妹,程雅亦派人給韓氏送了信,不料韓氏一樣是一頭霧水,從程二老爺那邊問到的環境,隻說那是孟老夫人孃家一名堂姐妹的孫女,此時還在清冷山伴隨貴妃娘娘。
若不是因為太子的身份,若不是大姐姐,她早就脫下繡花鞋砸在此人臉上,看他究竟在瞧甚麼!
程雅已經聽聞華貴妃患的是甚麼病,見太子冇有避諱,便道:“臣妾聽聞……當時母妃病情危急,幸虧一名神醫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