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抬手扶額。
程微歎道:“和舒,你若不想等會兒被歡顏扛歸去,固然持續衝動好了。”
就陶氏那身子骨,甚麼都不好說呢。
說到這裡,語氣更加果斷:“不是甘心,是必然!我是青翎真人嫡傳弟子,玄清觀最有資格爭奪國師法統的人之一,本來就有不嫁人的權力。和舒,比起我與二哥在一起,你更樂定見我畢生不嫁嗎?”
好久,和舒輕聲問:“程微,親親是很好玩的事嗎?”
不祝賀,他還能如何呢?
程微說得對。他要平靜,平靜!
衛國公夫人陶氏,看著嬌嬌弱弱,倒是麵甜心苦,當她的兒媳婦,可不輕鬆。
衛國公府燈籠高掛,紅綢纏枝,裡裡外外煥然一新,就連那枝頭歡叫的鳥兒羽毛彷彿都比昔日光鮮很多。
“你――”和舒上前一步,喉嚨一癢,大聲咳嗽起來。
和舒腦海中頓時閃現出被小丫環歡顏扛在肩頭,趁月黑風高夜倉促趕路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