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韓止說不下去了。

“指導？”陶氏嘲笑一聲，“兒子大了，當孃的已經管不住了。我隻問你，這元帕是如何來的？”

“那兒子就下去了。”韓止大好的表情一掃而光，低眉紮眼道。

韓止愣住：“母親，兒子不懂您說甚麼。”

程微這話，資訊量就太大了，韓止聽得明白，憤怒不已。

呃，說不定是用過飯見到了阿誰通房，程瑤活力，就把他趕出來了？

程瑤粉麵微垂，低低嗯了一聲。

程微托腮，懶懶打了個嗬氣：“是麼？那前兩年我每次進宮，隻要她不去，太子殿下定然會問起，也是因為姐夫與小姨子格外靠近了？那大抵是我性子不好。太子殿下才如此辨彆對待。”

“昂首讓我看看。”

若不是經曆了花燭夜，恐怕連他都擺盪了。

程微當然是冇有這個美意替程瑤坦白的，直言道：“冇甚麼意義。就是感覺她與太子殿下格外靠近。”

對了，瑤表妹現在是懷仁伯府遠房親戚的身份，姓孟名霄了。

他也不是全無明智，當然不以為姑母會拿這類話誣告程瑤，但是，他與瑤表妹昨晚明顯是第一次啊。

“止表哥如何來了？”程微放下醫書，有些驚奇。

韓止看得情動，心頭一熱，轉念想到那方元帕，又升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悶。(未完待續。)

飯後漱了口，盼盼與弄琴二人前來拜見新夫人。

韓止分開蘅蕪苑，心中亂成一團麻。

“這不成能！”韓止脫口而出。

現在的程微已不是兩年前懵懂無知的小女人，一雙丹鳳眼微挑，淩厲看著韓止：“止表哥另有甚麼事要問？如果答案讓你不對勁，你就要對我發脾氣，那恕我不作陪了！”

韓止神態不似作偽，陶氏看在眼裡就更加惱火：“如何不懂？這元帕，莫非不是你們昨夜弄出來亂來我的嗎？你姑母已經奉告我了。早在客歲，孟氏就是你的人了！”

程瑤挑眉看著韓止：“世子，本來你身邊另有如許的美人兒……”

在程微內心，如果她與二哥洞房花燭夜後看到甚麼素梅、紅梅的，她定會把二哥趕出房的。

罷了，今後少去盼盼那邊，也讓她少過來給瑤表妹添堵。

“微表妹這是甚麼意義？”

程瑤麵上一派安靜，攏在衣袖中的手卻悄悄握了握。

或許，是有甚麼曲解？

“公然是個好的。”程瑤賞了盼盼一隻成色不錯的玉鐲，賜給弄琴的則是一支淺顯金簪，便揮揮手讓二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