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同時紅了臉。
早曉得方纔就該鬆口的,現在如何辦?
方纔若不是胖魚,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謹慎咬了兄長大人手指如何辦?
程微坐在原處入迷,腦海中一向回想著兄長剛纔的話,另有那和順似水的笑容。
程微長長歎了口氣。
這個時候,屋後如何會有水聲?
程微有些悔怨。
程微驀地鬆口,輕咳一聲道:“胖魚比來越來越愛舔人,弄得我都被它感染了。”
二哥身材裡流的不是程家的血,窮究起來,本來就不是她兄長啊。
程澈坐下來。決計離程微遠一些:“還不是你送趙女人的音樂盒惹的禍。”
如果,如果二哥曉得本身真正的出身呢?到當時,二哥會如何待她?
早曉得微微一向不鬆口,他該若無其事把手指抽出來的……
她頭也不回跑了,隻剩下程澈耳根發熱,心神不寧。
她極力想諱飾剛纔的事,笑吟吟道:“二哥,胖魚如何跑你懷裡去了?”